说起霍权与许帘秋成亲,两人已有过肌肤之亲,只是除了那一次,筹备婚事的这两月以来,霍权虽时常去看她,但到底没再碰过她。
他自是知道那销魂滋味的,只是上回是始于意外,后来他清醒着的,当然不能狂浪。
毫不容易捱到了新婚夜,两人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他便再不忍着,夜里与她抵死缠绵。
昏暗的红烛灯火下,两人缱绻无边。
霍权看着她脸上渐渐漫开的红潮,她温柔又妩媚,让他见到她最美的样子。
霍权发现他越看越爱。
好几次许帘秋都试图趁他不备翻过身来,只是被霍权给压得死死的。
他俯头亲她的唇,厮磨盘桓间听见她低吟,他听来悦耳至极,道:“哪有你这样的,本就该我好好疼你。”
第二日两人都起迟了。
许帘秋起身要去像这里的长辈问安敬茶,奈何霍权来得凶,她腰身酸软难当,像要断了似的。
外面院子里,霍夫人和老夫人派人传了话过来,也甚是通情达理,新婚第一天,说是让她免了俗礼,好生休息。
霍权今日也不必去公干,索性搂过许帘秋在床上滚了滚,抱了满怀温香软玉,道:“再睡会儿。”
许帘秋道:“虽说母亲和祖母不强求我去问安奉茶,可哪有这样偷懒的。”
霍权道:“让你好好休息,以后有的是机会。以往家里嫂嫂们进门,第一天也都是免了的。”
许帘秋枕在他怀里,神色温然。
等了这么多年,总算得偿所愿。
她微微笑着,唤道:“霍权。”
霍权答应:“嗯?”
许帘秋道:“就是叫叫你。”
她声音有些沙哑,让霍权不由得又回想起昨晚的光景,亦是这把声音,勾得他气血沸腾。
霍权将她搂得紧紧的,辗转又将她压了去,埋头在她颈边嗅了嗅,她还是好香。
霍权不让她起身,硬是将她缠到午后才起。
起身沐浴时,她腰腿都是发颤的。
下半日休息了一会儿,霍权带她去见家里的长辈,还有兄嫂姊妹。
大家虽然以前常常在各种场合上见过,但眼下成了一家人,面上还是比以往更亲切热络一些,各房妯娌都送了不少见面礼给她。
许帘秋落落大方,向长辈见礼,向同辈致谢。
晚上一家人一起用晚饭,对于许帘秋来说,约摸是第一次这么一大家子。霍权坐在她身边,给她夹菜,时不时与她低语说话,让她适应一些。
便有嫂嫂笑趣道:“以前可不见幺弟对哪个这般体贴的。”
霍夫人嗔怪道:“要是对自己房里人都不体贴,他还能对谁体贴?这媳妇儿可是他自己要求娶回来的,当然得他自己紧着。”
其他人都跟着笑。
霍权道:“有一说一啊,难道兄长们不紧着各位嫂嫂吗?”
起初霍夫人与老夫人对许帘秋还只是面子上的客气,毕竟都知道她要强,也就不给她多设要求,只要一家人相安无事就行。
但是渐渐地,夫人和老夫人就发现,这媳妇儿进门以后,与外面传言的有些不一样啊。
她并不怎么要强,家里的事也不多插手管,与妯娌之间走动得十分融洽,对霍夫人和老夫人也敬重关怀有加。
以前担心的那些事,根本就没影儿发生。
而且她与霍权婚后相处得也极好。
约摸是家里有了媳妇儿的缘故,霍权回家比往时候积极得多了,只要外面的事情一忙完就想着回家来。
老夫人火眼金睛,是看出来了,许家这丫头是真喜欢她家这小子。
她在许家当家时说一不二的作风,到了霍家,全然被她收敛起来了。不是因为霍家有多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