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陆淮深就站在她身侧,看见她低头紧张的模样,心里越发心疼。 “婉婉,别害怕,你可以的,”他的声音极为好听,似循循善诱般在池婉耳边轻轻响起,“你不是说你的梦想就是举办一场钢琴独奏会吗?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