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女人又笑了起来。 原来,自己不过是附在池婉的身上体会着她的那一片黑色禁地。 “我不是!”池婉大声反驳。 “在监狱里,还想要这么漂亮的头发?” “来,我们来给你把它剪了!” “不要!” 陆淮深从床上弹坐起来,梦境的真实在清醒抽离的那一刻,剩下心口窒息的疼着,他摸着脸,竟然还有泪。 竟做了一个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