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相信。
“嗳,注意重点啊,赶快考虑如何脱身吧。”她忙把话题从镯子上扯开。
“瞧我的。”他吃饱后,擦了擦嘴,招手叫来小二。
又附耳对他说了几句,那小二一脸怀疑,又叫来了酒楼掌柜,一个四五十岁的胖男人,两眼透着能把人一眼看穿的锐光。
“瞧着两位也不像吃霸王餐的人,我姑且信这位爷的话,让小二跑一趟,要是声东击西的假话,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自然是饶不了二位。”
此刻,白清浔羞得满脸通红,不敢抬头。叶向晖可是见惯了大场面,脸不红,心不跳的接话,
“掌柜的好眼力,出门在外,谁还不会遇到点江湖救急的事,我们既然能说出地方让你们去,自然不会不认账,您也不必急着一时拿话压我们不是?”
听了这话,酒楼掌柜也不再为难他们,一边和颜悦色的招待着,一边示意小二按地址找人,那小二得了令,一溜烟下楼跑的没影儿了。
见人走远,她忍不住问“你让他们去哪里找人?难不成这广州城还有你认识的人?”
叶向晖捏着酒杯,一脸镇定自若,“夫人这就不必担心了,别忘了你刚才的许诺呦。”
她似嗔似怒的瞥了他一眼,“说什么混账话,谁是你夫人?”
“都同床共枕了,不叫夫人叫什么?”他望着这个千方百计得来的可人儿,如今就坐在自己跟前,眼波流转,温婉动人,心里得意极了。
那小二脚力了得,没多久就回来了,身后带着陈副官,白清浔显然有些意外。
陈副官瞧着他们,喜形于色。
“师他话未出口,意识到不对,立马改口。
“三少爷,您和夫人怎么在这儿啊?让小的一顿好找。”
叶向晖很满意他随机应变能力。陈副官付过饭钱,又多加了小费,那小二喜笑颜开,赶紧替他们上一壶好茶,掩上门,高兴的下楼去了。
陈副官喝了口茶,压低声音道
“师长,他们说你在路上撞车了,受伤没?”
“蹭破点皮,不碍事。”叶向晖尽量说的轻描淡写。
陈副官又左右看看,确实没伤到,胳膊上的石膏也包扎完好,这才放下心来。
他觉得自家师长就是福大命大,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半点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