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新账旧帐一起算。当司机把暮玲云带到他跟前后,他才知道弄错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将错就错。
可又碍于暮家在宣州的势力,盘根错节,打算明天拿了赎金就放了暮玲云。
“所以你并没有为难她,对吧?”白清浔不动声色。
“那是自然,她又不是什么绝色佳人,不过是仗着家里的权势,我才不会自找麻烦。”谢銘礼仍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谢天谢地,白清浔在心里默念。如果云儿出了任何差池,她简直要以死谢罪暮家,暮太太对自己那么好。如果知道这件事,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当他们赶到小公馆时,那舞女正支棱着手肘,坐在暮玲云面前打瞌睡,谢銘礼许诺她,得了钱会给她好处,她自然不敢松懈。
就这样,暮玲云被毫发无伤的解救出来,甚至还没惊动暮太太。
后来暮玲云跟母亲讲述这件事时,简直对白清浔佩服的五体投地。
她说当她被那个司机带走的时候,简直心如死灰,好在那些亡命之徒只要钱,她便把手上的镯子和头上的发钗都给了他,那人把她蒙了眼带到小公馆,后来清浔带人到小公馆时,简直如同天降神兵。
她说的惊险刺激,暮太太听到这些事,简直吓得失了魂,直念阿弥陀佛祖宗保佑。
谢銘礼被暮二以涉嫌绑架抓紧警局,谢市长大费周章,请人从中斡旋,最后谢家交了罚金,总算把人带了回去。
暮玲云知道这个消息时,气的跳脚,大骂二哥没用,连这种坏人都能被无罪释放,那要警局有什么用,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
暮二苦笑着解释,自己这个署长表面上听着风光,其实毫无实权,谢家在北方政府司法部有过硬的关系,根本没法和他们斗。
白清浔缓缓长叹,“云儿,想不想报仇?”
“当然要报,恨不得千刀万剐那姓谢的。”暮玲云恨的咬牙切齿。
白文鸿劝她们,“既然云儿和你没事,往后出入小心谨慎些,就不必再去招惹他了。”
暮玲云摇了摇头,不打算息事宁人。
“文鸿,我不喜欢既往不咎,偏爱风水轮流转,给我往死里转.......”
“大哥,慈不带兵,义不养财,他要害我,我也不会杀了他,顶多让他再出点钱,损失点名誉,顺带帮云儿出出气罢了。”
白清浔笑的云淡风轻,暮二和白文鸿却从她眼里看出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