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才,这些顶尖的才子也已经拿出来审视了许多遍,大抵能了解他的一种风格。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说这首词不是当场所作,是他一个月内或者几天前所作的,他怎么可能写出“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来,眼下谁都能看出,这个人不可能在休闲的时候写这种充满功名期待的句子玩。
这是他当场作的……
在众人都想着把昔日精雕细琢的诗词拿出来时,这人当场写了这样的一首词,能够圆融到这种程度,新的词牌,竟能圆融到这样惊人的高度来!无论词牌是他之前创的还是现在,这首词都是他现作的。他当时点头应下写词,甚至有些不假思索,连七步都没有走。而意识到这一点,众人已经有些不愿意去想拿词牌是他当时编的还是以前编的可能性了。
这几乎已经不是天才的范畴,到了这个程度,已经足以让人脊背发凉。
宁毅坐在那儿偏了头,用手指抠了抠脸,那里被人打了一下,如今贴个小补丁,有些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