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
“等着看吧。”
唐宁自然是被安排在首位入座,经过宋韵染时,她仿佛听见了几声清咳。
回头,一直坐在身边兴奋观望的司闫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生息正将头转在墙壁的位置,撑着脑袋发呆。
宋韵染有心打趣他“怎么,你还有怕的人?”
司闫一下就反驳过来“什么什么我怕的人,哪呢,哪里有。”
宋韵染也不拆穿他,照前世的进度,她现在确实不适合知道的太多。
但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眸子最终有些暗了下去,晃神的片刻,从桌上放置的饮料中端了一杯,浅饮了一口。
然后皱眉,看向司闫“这个是什么?”
“柠檬茶,你不是吧,柠檬茶没喝过?”
“”
刚才就一小口,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人到的差不多,有司仪走上台,伸手扯掉了挂在身后墙上被蒙起来的牌匾的红绸布,露出巨大的‘惊蛰’二字。
终于拉开了序幕。
其实今晚就是一场慈善拍卖的募捐活动,万年不变的就是慈善,但是暗地里,占了七成以上的人都是为了拍卖品来的。
惊蛰的拍卖会,卖品都是直接从世界各地文明的收藏家或者知名博物馆中来的,当然其中也不乏许多为了洗钱从各种渠道被搬到台面用慈善这一举动现世的名贵,这种是尤其抢手的。
然后,后面的资本运作成本,深不见底。
主持台上有工作人员送上藏品的展示台,透明的玻璃箱,上面有一盏专门的追光灯。
宋韵染单手摩搓着手里的卡,靠向司闫低声道“我们卡里的钱加在一起也不够第一轮举牌吧?”
这种场合,不管是什么,起拍价肯定都是百万起。
司闫从刚刚起就有些心不在焉,闻言点头道“你也知道,我们就看看,见识见识,你可千万别激动瞎举牌,上个月你的生活费怎么没的你自己心理清楚。”
宋韵染,没忘,他说的是她重生之前的一个月,跟他去了一趟b城的古玩黑市,她看上了一支簪子,钱全部花在那了,导致后半个月苦不堪言。
冲动消费是魔鬼,但是既然来了这种场合,宋韵染有一看到藏品就心痒难受的毛病,她对别的没有什么执着,唯独对古玩小件有两分执念。
不然也不会屈服于穿着这样一身跟着司闫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