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唐艺琳这时候却也冷了脸色,突然生气“这个监控,是我舅舅见我受了委屈才不得已让学校调出来的,我都说了不追究了,你还想怎么样?”
宋韵染看向她,表情好不自在“没什么,只是无缘无故被人扣了顶这样的帽子,我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她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顶帽子是扣在她头上的,换句话说,她没有做这种事。
“做没做难道全凭你一张嘴吗,我们说你做了,是有证据摆在面前的,空口无凭,你倒是也拿出点证据来,总在这里问一些不搭边的问题做什么,显示你很能狡辩吗?”
程瑜觉得自己现在占了理,毫无惧怕的声声呛过去,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相符的得意。
“呵——”
这轻轻的一声语气词,包含了万千的嘲弄。
银色棉服的少女笑起来,白皙的脸颊上晕染了三分朝气,仿佛看笑话一样看向程瑜“你口口声声说我狡辩,咬定我就是凶手。那我问你,你是亲眼看见我压着唐艺琳的脑袋进去了,还是亲眼看见我给她的门拧上了锁,亦或者是我留了什么作案证据在现场,你们拿去化验过,现在拿来质问我?”
她很少说这么一长串的话,甚至在场的人都没有听她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
自从宋韵染转学过来,她一向都不是话多的那种人,前半个月的时候对人还能算得上是以礼相待,你来我往,你敬三分她还六分。
后面就变了,她的性子开始不好接触,总是冷冷的像是带着一身的冰渣,令人不敢接近,说话也是,能一句话说完的绝不多加一个字。
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三分的凉薄七分的疏离,似乎没有什么能入她的眼,永远慢慢吞吞的出现在教室门口,没睡醒似的叼着一瓶牛奶进教室来。
可是现在在他们面前的宋韵染,虽然也是一样的面无表情,眼里却有怒气渐盛,出口的话字字句句,塞得程瑜哑口无言。
她瞪着眼睛看了宋韵染半晌,最后被她毫无温度的眸子盯得败下阵来,往唐艺琳身边走了两步,低头嘟囔“反正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你做的。拽什么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