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讲句公道话,我们家唐艺琳才是受害者。”齐远可舍不得自己的外甥女受半点委屈,所以即使商榷的微微一眼像是要将他看穿,他还是梗着脖子将唐艺琳挡在身后。
宋韵染一眼都不看他,盯着唐艺琳,眼神清明“唐艺琳,你记住了,我讨厌你,非常讨厌,所以麻烦你,以后能躲着的,就尽量避开我,不然”
她没有说不然什么,可是脸上明明白白的摆着有恃无恐的自信,仿佛她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能将讨厌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不仅林老师愣了,齐远愣了,就连唐艺琳也愣了。
前面就算宋韵染在怎么表现出对她的不喜欢,也没有当面说过讨厌。
而这两个字被当面说出来,确实还挺难堪的。
宋韵染却不在乎她回不回答,转脸对林老师说了句先走了,然后走向商榷,仰起脸又是那副乖乖的表情,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小叔叔,饿了。”
放大在面前的这张脸,皮肤细腻的连毛孔也找不到,只有一些细细的绒毛,额角还有个尚未好完全的疤痕,印着尚未愈合的红痕,动了心思突然想去摸一摸。
商榷将这种冲动压下,长腿一跨先出了门,宋韵染就快步跟在他身后。
将身后的众人抛之脑后,走了两步,身前又出现一张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的脸,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宋韵染不得已听了下来,伸手在宁朝肩上一拍“你怎么还在这?”
宁朝收回在商榷身上的视线,还是难掩震惊“这就是你那个监护人?”
他声音不低,前面五步远的商榷就刚好也可以听见。
宋韵染与宁朝并肩走着,有些漫不经心地点头“你等在这里是为了我?”
点头如捣蒜,宁朝有些自责“我早上不应该不怀疑你,如果我坚定一点相信你没干这种事就好了,对不起。”
他这么郑重其事的道歉,宋韵染倒是觉得没必要。
如果没有很严密的去卡逻辑,唐艺琳这件事也确实挺顺理成章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跟着信。
而宁朝,他在怀疑她的同时还坚持站在她身边帮她说话,对她来说已经很难了。
前世的时候她对这人是没有什么印象的,印象中也没有产生过什么交集,只混了个脸熟,而这一世,她的境况似乎要比那时候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