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跟同学闹矛盾,更不应该惊动你。”
明明什么也没做,对着唐艺琳的时候刚天刚地的,可是现在却怂唧唧地在认错,这对比要多鲜明就有多鲜明。
她垂头丧气的,头上翘起两捋呆毛,商榷想伸手给她按回去。
车子开出了校园上了路,黄昏与夜晚相接的地方,西方是一大片晚霞,泊油路两旁的路灯亮起,笔直的连成一条橙黄的线,延伸过去的地方像是没有尽头。
灯打在商榷的眼睛里,一向没有情绪的黑眸折射出橙黄的一个点,像坠入的流星。
他问“额头的伤是因为她?”
他没有继续之前的问题反而在反问她,宋韵染老实的点头。
“鼻梁上的呢?”商榷又问。
宋韵染老实答“她打棒球的时候砸的。”
很好。
商榷冷笑“你倒是坐得住。”
什么意思,是说她被人虐的这么惨,唐艺琳还完好的站在她面前,嘲讽她没用?
宋韵染嘀嘀咕咕“就不兴我憋个大的。”
商榷听清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嘴上却是另一番话“宋韵染,我不会给你调班,更不会给你转校,哪里都有这样的角色。”
宋韵染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仗注定是要自己打的,有些人也是注定要自己面对的,她从前没有想过要依靠商榷,现在也没有。
可是到底有几分委屈“小叔叔,好歹我跟你住在一个屋檐下,你就不能关爱关爱我这个青少年的心理健康。”
毕竟,她真的是被‘玩死’过一次的人了。
若说刚才的垂头丧气里有几分是因为怕被他责怪,那现在就是正经的委屈了。
商榷没有忍住,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将那两捋呆毛摁下了,才说话“那你憋个大的我看看。”
他这么说,是完完全全的放手任她折腾的意了。
宋韵染情绪一下就起来,笑意盈盈“闯祸了不扣生活费吗?”
“”说完了才顿悟,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这不是提醒他了吗?
商榷冷哼一声。
车子很快转进了别墅区入口,远远的路灯下走来一个影子,肩上扛着一把重重的冰糖葫芦架子,上面还有零星的几串糖葫芦。
b城的街头很少见这样的小贩了,偶尔一个也是上了年纪的,带了满身的寒气,穿着厚厚的棉袄,面容苍老。
宋韵染喊“小叔叔,停车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