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鬼鬼祟祟,也不知道人是你打的,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语气是温温和和的,让人听不出来什么脾气。
“说我打人是要讲证据的,但是我有句话要提醒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尤其是秦秀安的闲事,下次遇见她,你有多远闪多远,否则——”
她没有说完的话想表达什么,在场怕是没人听不懂。
“否则她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宋韵染淡淡地陈述,然后一笑“说完了我可以走了吗?”
这种分不清态度的行为弄得方雨很不爽,她平时刁蛮惯了,很难有人在她面前态度这么模棱两可,顿时就升起一股气“你这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是吗?”
“没有。”宋韵染还是好脾气“你自便。”
说完,拉了旁边的唐艺琳就走。
其实这事对她来说根本不至于往心里去,她一转身就已经将那天早上在学校门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的忘了。
跑到她面前一通莫名的警告实在是多此一举。
但是这事可能刺激了方雨,她是一个要绝对的掌控权的人,对着秦秀安的时候要打要骂不能被人插手,就算被打的再惨,也不能忍受别人掺一脚给她递颗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具体因为什么原因,总之秦秀安不好过她就好过,秦秀安哭的越厉害她就越爽,有人给秦秀安擦个眼泪她就想把那人的胳膊剁下来。
所以当宋韵染第二次,并且是当着她的面将被她揪着头发的秦秀安拽走的时候,她对宋韵染的怒气值到达了顶峰。
可是宋韵染只是站在她面前,依旧好脾气地言笑晏晏“方雨学姐,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或者你想找人打架,我也可以奉陪。”
秦秀安无助地窝在她身后,睁着的眼睛有些迷离地看在地上。
宋韵染那时候不知道秦秀安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了。
表面上抑郁症患者跟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有些比常人笑的还欢乐,只有你专注的看她时才能看见她的眸子里是没有光的。
她依旧跟宋韵染说谢谢,细如猫叫的声音柔柔的,不认真听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宋韵染一共没有见过她几次,最后一次她站在高楼上。
周围是阳光树影和人生鼎沸。
她站在人群中跟所有人一样仰头看上面,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高楼之上的那个人跃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