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染本来是个不信神佛的人,那天也不知怎么了,诚心诚意地跪在那里两个钟,心无旁骛双手合十求了个平平安安。
老和尚将木珠子递过来的时候眉眼和蔼“为别人求的?”
“嗯,灵不灵验不重要,主要我瞧着老师傅你这个珠子好看。”她平平常常,就像平时花了钱,得到了一个她想要的东西。
倒是一旁的司闫跳脚“好没好啊,等死我了,羊羊羊这种东西你也信,要是真的求仁得仁,佛祖都要忙死了。”
话说完,被当头捶了一记。
宋韵染揉了揉手掌,小心地将那颗珠子揣进口袋里,放在贴身的内口袋,置于心口的位置。
膝盖跪的生疼,两个小时分分秒秒挨过来,一时间有些站不稳。
司闫骂骂咧咧地去扶她“干什么啊我说的是实话,你要送给谁这么宝贝着?”
宋韵染不理他,顺着山道下了山。
没有名目由头,贸贸然说要送个佛珠给商榷,宋韵染还真不知道怎么送出手。
何况她当时也就是觉得这个珠子合眼缘,没有什么真实想法,就搁置了,想着什么时候寻个过节的借口送出去就完事了。
这一放也就是许久。
饶是宋韵染脸皮再厚也说不出自己在香火面前跪了两个小时求的这个,还信以成之地将那句平平安安在心底重复了好几百遍。
所以只略微带过了,就当是一件平平常常的回礼。
商榷没再说什么,但是寺庙跟司闫这两个字眼蹦到耳朵里,他莫名就觉得刺耳。
两个半大的孩子去寺庙做什么,道听途说求个什么长长久久的签?
顺便给他这个监护人求了个平安绳?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更淡了,捏住珠子的大拇指微微泛白。
宋韵染没有看见商榷的动作,当然不奢望他会往手上戴,一根红绳子,戴在他手上多别扭。
她转身去冰箱找牛奶。
“宋韵染。”
商榷轻唤她。
“啊?”
“收了礼物,这么开心?”
宋韵染才发现冰箱门上自己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朵边了“小叔叔,你是特意给我买的吗?”
“不然呢?”商榷对于自己给她带礼物已经很不可思议了,难道还能闲的折腾别的东西。
闻言,宋韵染的笑容又咧开了一点。
一副小人得志的荣耀感“超级开心。”
但是商榷下一句就把她打回谷底“你是不是要期末考了?”
“你怎么知道?”
“没考好的话,我会让顾枫请个家教回来。”没有商量的余地,商榷起身就走。
“小叔叔你怎么这样?!你这种行为,属于给一颗糖打一巴掌啊喂——嗷!”鼻子撞上坚实的后背。
商榷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脚站在楼梯上,回身看见捂住鼻子眼冒泪花的宋韵染,莫名可怜,他嘴角提了提,似乎是有些习惯了的伸手去碰她,胡乱在她脸上抹了两下。
“莽莽撞撞。”
宋韵染也觉得自己莽撞了,别说她不会考砸,就是考砸了她也有的是办法逃掉那劳什子的家教。
“不过小叔叔,我们期末考完之后有年末文艺表演,你去看吗?”她知道商榷在意林是有工职的,年末各种活动少不了,一定是有人问过他,所以他才知道要期末考了。
不然他一个工作狂,哪里会记什么日子,啧。
“你有节目?”商榷不答反问。
宋韵染顶着她的西瓜头,非常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年末的节目,每个班指定要出两个,要说13班那就真是打一棒子走一步的那种,集体荣誉感是有的,就是少了点参与感,除了唐艺琳报了个舞蹈。
剩下的,班长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