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到他的腰,而且小的那只明显就是个马崽。
商榷似乎没有听见宋韵染跟盛韵慈的聊天似的,回身一指小的那匹,冲宋韵染“你骑这个。”
“”宋韵染“我能不能换一匹?”
在马场里骑个马崽,就跟去游乐园的时候玩旋转木马似的,挑战在哪,爽点在哪?
商榷不容反驳地道“你会骑马?”
不会,但是——“我可以学啊!”
宋韵染为了表示自己的不满,半分眼神也不肯再去看那匹小马崽。
“哦,没学走就想先学跑了。”商榷冷哼。
他转身冲着牵马的教练“就这两匹,先去准备。”
要骑马,先要给马装上马鞍,他们也需要换装带护具。
宋韵染有心堵了一会气,鼻孔朝天“要是这匹刚上幼儿园的马,我就不骑了。”
盛韵慈惊讶地看着宋韵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冲着商榷闹脾气,冷眼看着她这种不知死活的作死行为,心里想的是商榷等下能用千里冰封的眼神让她体会什么叫撸了老虎须。
还没想完,商榷果然冷笑了一下“不骑?”
宋韵染眼睛都没动“不骑,我就要个大的。”
这时候周一也看不过去了,他觉得这小姑奶奶的脾气简直了居然敢跟商榷硬杠硬,忍不住说了一句“小可爱,刚学骑马的人都是从小马练起,除了商榷哥,他那是天赋异禀,你没从马上摔下来过不知道,可疼了。”
宋韵染不知道是听进去了哪句话,梗着脖子就是不为所动。
她摔得多了去了,这几天滑滑板就没有不摔的时候。
她又不怕摔。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商榷一转头,冲着要牵马离开的教练道“换一匹温和的母马。”
“我——”
宋韵染刚要说话,商榷一个眼神过来“适可而止。”
她悻悻地住了嘴,马上转变成撒娇讨巧的小女儿“小叔叔万岁!”
盛韵慈看着这一系列的变化,嘴巴震惊地能装下鸡蛋,最后恼怒地跺了一下地,趁着要哭出来之前一蹬马镫上了马背,挥着马鞭飞快地冲出去了。
周一跟着一跺脚,对着商榷欲言又止一番,最后也不敢说出什么来,也蹬着马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