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反调“人家那可不是丢人现眼,你第一次骑马的时候摔了个牛吃草你还记得么?”
盛韵慈恼羞成怒“你才牛吃草,你全家都牛吃草!”
说完,更加挥着鞭子加快了速度。
周一跟上她,有心打趣“不过你到底为什么看小可爱这么不顺眼,人家养女的身份激怒你了?你省省吧,就算你想当人家的妈,商榷哥他还不一定愿意呢。”
盛韵慈不过虚长宋韵染几岁,凭白被说当人家的妈当然是不乐意的“本小姐才不削于跟她生气,也不是我说,是个宋韵染都不够沈慕溪一个人玩的,我就想看她能得意多久。”
周一笑容僵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什劳子的借力打力的心机,少学点沈慕溪的假模假式。”
盛韵慈冷哼“本小姐才懒得跟沈慕溪一般见识,我跟你说讨厌鬼,你少管我!”
得,公主病又犯了。
周一懒得理她,伸腿,将她的马屁股蹬了一下,马儿受惊,不要命的往前跑。
这一蹬,就蹬出了事。
事情还得这样捋一捋。
原本宋韵染骑着马加速度加的好好的,马场够宽阔可以随她使劲地撒欢。
坏就坏在盛韵慈的马被周一蹬了一脚,大概厚底的马丁靴蹬到了马的哪根神经,那匹马于是就不受控制地一通乱奔。
盛韵慈勒不住,大小姐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惊吓,这一下也就慌了起来,手上拿着马鞭不断拍在马屁股上让它停下来。
可是越是抽,那马越是狂绢,喉头隐约地发出嘶鸣。
周一见不对劲,疯了似的调转马头狂奔回去找救兵。
而宋韵染身下的那匹马,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前面那匹的嘶鸣,竟然也脱离了掌控,发了疯似的往盛韵慈那里冲。
眼见两匹马就要撞上,宋韵染没有学会控制方向——就算她学会了,此时也有点来不及,可是她拉紧缰绳的力道最终还是惹怒了母马。
它长鸣一声,使了狠劲将背上的宋韵染甩了出去。
于是这批号称马场最温顺的一匹母马,在宋韵染到来这天,做了它平生最不温和的一件事。
宋韵染在整个身体离开地心引力再被抛到枯草地上时,彻底失去了直觉。
盛韵慈的那匹也如愿将她甩了出去。
一左一右,两匹发疯的马,两个昏迷不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