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冷嘲热讽似的话正合盛韵慈的心意“就是,傻缺的跟个二百五似的,要是像你说的这么简单,榷哥哥还费劲让菲戈去查?”
这么一提醒,还真是不怎么正常,但是再怎么不正常也躲不过周末的傻白甜脑子“你们的意思是,我哥想要了解些恐怖手段,然后跟这种组织合作?”
宋韵染难得的没有控制住翻了个白眼,投了个‘这就是个傻子’的眼神给盛韵慈,叼着牛奶不说话了。
盛韵慈第一次跟宋韵染达成了一致,白眼翻到飞起,拍了拍周末的肩膀“像你这种又傻又有钱的少爷真的不多,你还是雇个保镖二十四小时盯着你吧,免得那天被这种恐怖组织绑架了。”
莫菲戈跟商榷聊完了一张脸都垮了,商榷没有跟下来,说是要先冲个凉。
无论周末怎么旁敲侧击的莫菲戈也没有说什么,周末好奇的就差满地打滚了,挝耳挠腮。
莫菲戈倒是坐不下去了,拿了外套告辞“小美人儿,我改天再来看你,末末开车送我回老宅。”
嘿,周大少爷发现几个发小里混得最差的就是他了,骂骂咧咧的追着莫菲戈继续逼问去了,临走还不忘扯上了盛韵慈。
商榷再下楼的时候一身清爽,身上缠绕多日的酒精消毒水味已经冲洗干净,半干的湿法搭在额头,冷白皮被热水冲洗之后带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好看的令宋韵染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再一看自己,身上绷带是绷带伤是伤,对比起来真是太灰头土脸了。
商榷打电话叫了家政过来收拾,然后才看向客厅那个满带怨念看着自己的人“怎么?”
“唉。”宋韵染叹了口气“你还是要查商伯伯的死因是吗?”
商榷倒水的手顿了顿,也不意外她知道。
毕竟面前这个人,少有的七巧玲珑心,于是没有否认“事实上,我知道。”
“靳衍肯说?”宋韵染微微惊讶。
商榷点头“他自身难保,这种亡命之徒,稍微抓点把柄自然就说了。”
“所以真的不是意外?”宋韵染突然觉得有点难受。
商榷沉默了。
一时间房子里有点寂静。
宋韵染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要查出事原因,这里面有些事令人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