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傻。”他毫不客气地打击“君子之交淡如水,没让你见谁都掏心。”
“哎——”宋韵染急了“你就不能安慰安慰伤患吗?”
有力气调笑了说明身体问题不大,商榷将人抱到她的粉色床上,拧眉抚了一把她额头“我看你也别思考人生哲理了,直接蠢死算完。”
“”商榷毒舌起来,宋韵染明显觉得自己的段位不够。
门外踌躇不敢进门的云姨跟笙姨露出了脸,商榷飞快看去一眼“路上就催了家庭医生,人呢?”
他隐隐有发怒的迹象,谁也不敢耽搁。
云姨虽然脸色苍白,但是沈慕溪做这个事也确实没有知会过她,她此时有心想问一句也是不敢,于是就六神无主地跟着笙姨下去张罗了。
商榷扯了扯宋韵染的衣领,一路上的暖气也没能将它烘干,气压更低了“手还能动吗?”
唉,宋韵染点头表示自己虽然身体机能受损,但是其他方面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商榷给她找了件常穿的家居服,留了个空间给她自己换衣服。
邱医生来的很快,看的也很快“有些消耗过度的虚弱,烧退了就没事了,其他的一些小伤擦点药膏处理一下,麻烦的是左腿,本来养的快好了,这一下在旧伤上添了心伤,必须静养了,不然恢复起来,以后也是要落下阴雨天疼痛的病根。”
医生刚走笙姨就上来了,眼里带着庆幸又自责,喂温水给她喝“都是我不好,我那天应该多问一句的,应该多问的。”
宋韵染莫名从面前这位第二次见面的中年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点温暖,她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没事,这件事我心里有数的。”
话落,商榷就又出现在她面前,他也换了件常服,听见这一句,脸穆地又沉下去了。
宋韵染暗暗咬舌头。
笙姨赶忙让开了位置。
“去给她熬一碗白粥。”商榷吩咐完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药箱打开。
“我来吧先生,您已经两天多没有——”笙姨话还没说完被商榷一个淡淡的眼神打断了。
宋韵染“给他吃晚饭没有?”
笙姨看了看商榷,摇头“晚饭就动了两口,先生说胃口不好。但是我都准备了在锅里热着呢,小姐的白粥,先生的营养餐,我这就去端上来。”
宋韵染叹了口气,伸手拽过商榷的手,不管不顾地抱过他的腰埋进他怀里,轻叹一声“小叔叔,你辛苦了。”
不是对不起,也不是谢谢你,而是你辛苦了。
笙姨不动声色的退了出去。
商榷拿着一管药膏的手一顿,没打算放过她“请假条是怎么回事?”
事到如今宋韵染也就顾不得什么了,打算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如你所料,故意的。”
“其实上学那天早上我就发觉不对劲了,走在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后来那天中午我去食堂吃饭,撞见了那个绑我的少年,本来只是小摩擦一点事都算不上,他却好像撞见鬼了一样惊恐万分地跑了,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他身上有股味道很熟悉,你知道的,我对香味的讨厌程度一点都不必你少。”
“但当时我怀疑的是他这样咋咋呼呼的态度,于是就多留心了两下,结果下午第一节体育课我才发现他是高一的,他往我这边看了几眼,那种感觉跟早上上学的时候很像,我几乎就确定了他有意在跟我。”
“然后我才想起来那股味道在哪闻过,沈慕溪每次过来的时候身上都似有若无的沾点这个味道,那个香味不一般,她用的东西当然不会是什么地摊货,而那个男学生的穿着打扮来讲,不应该买得起,我打听了一下,那人果然是个家里有困难靠奖学金进入意林的,家里还有个顽疾父亲。”
“我不是非要怀疑沈慕溪,但是那天她从别墅离开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