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逼你。”江余航拍了拍他的肩,将一个纸片塞进他手里:“什么时候你想说了,打这个电话,我洗耳恭听,这一次,没有暗处的眼睛。”
“我不逼你。”江余航拍了拍他的肩,将一个纸片塞进他手里:“什么时候你想说了,打这个电话,我洗耳恭听,这一次,没有暗处的眼睛。沐彤案的诉讼期是8年,她已经被埋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6年了。”
一伙人从老旧的楼梯口出来,站在车前沉默了一会。
江余航抬手拨了个电话出去。
“老鲁,去申请个保护令,派几个人过来。”
电话那边一个比江余航还要鸭公嗓的声音气壮山河地喊:“老大,出什么事了?!”
“让你申请就申请,废话那么多。”
“啊,可是申请理由是什么啊?弟兄们的行动指令是什么?”
对于电话那边没有断奶似的人,江余航烦躁地踹了下车门:“防止他自杀,再防止他被人杀,总之人不能死,听懂了吗?”
老大发火,老鲁不敢再问,匆匆挂了电话打申请去了。
江余航收了线,一拳砸在车盖上,随后抬起头看向司闫:“我本来在查你父母的案子,无意之中发现唐友安的名字出现在沐彤案的记录上,深挖了一下才知道有这个渊源,如果不是对唐友安这个人敏感,我大概也会以为这就是个乌龙。”
司闫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事实上这两件案子不管哪一件好像跟江余航都没有直接关系。
“你愿意帮忙,谢谢。”他只能这么说。
江余航摇了摇头:“我不是帮你,唐先生你父亲,在我小的时候也算是半个引路人,就算抛开这些,我也没有道理让这样的人渣横行于世。”
他提到唐友安的时候眼珠子里像是烧起了一团火,都说干这一行的不能太感性,但是一想起刚才周非那副绝望的不愿意相信任何人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辛苦做的事情打了水漂似的。
其实听江余航这么说的时候司闫是有些怔楞的。
他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去概括唐友安这个人,他好像跟他的人生息息相关,可是在前面的二十年,他只当他是一个出现在生命中众多的路人之一。
这两年知道真相,他用了仇人来囊括这个人。
也许这些都归结于中间有十年的时间是另一个人给他塑造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必想的世界。
唐宁将真相用纸包起来,没有一点影响的引导他长大。
以至于情绪出现断层,在父母死后十年再听到真相的时候,愤怒什么的相对来说冲击都没有那么大。
他也一直不敢去想如果他从十岁开始就知道这个真相,那么人生会过成什么样子。
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唐宁那张喜怒不辨的脸,他到底是一开始就寻着这样的轨迹长成这个样子的,还是因为唐斯民的事情,为了保护弱小的司闫而长成这副冷淡的样子。
如果一切的一切都被推翻,那涉及其中的人的命运又是怎么样的收场?
他的父母,商榷的父亲甚至还有他的母亲,加上一个沐彤。
唐友安担着人渣这个名头,确实一点都不过分。
“下雪了。”宋韵染伸手去接落在面前的雪花沫。
b城已经进入了严冬,隆隆的冬雪过去,春天还会远吗?
“这一步已经踏出去了,做了坏事的人,一定会自食恶果。”司闫吐出一口带着白雾的气,心底五味杂陈,什么情绪都有。
临近年底,各种节日和年尾总结陈词都在这一段时间,忙得人都恨不得当陀螺转。
这天唐友安金碧辉煌的办公室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来人身穿制服,直接将几分文件甩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唐友安先生,我们是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