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闫不客气地一把呼过去,从脸上的表情看下一秒就要炸了:“敢消遣你哥!”
“不敢不敢。”宋韵染甩了一把头发,伸手搭上他的肩:“瞧瞧你这两天都瘦了,我请你吃好吃的或者你三步不能离开病房,我给你打包过来?”
司闫终于在老脸通红中炸了:“宋韵染你再多一句话我真上手了!”
随即一个锁喉动作,将人直接薅走了。
“唐友安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你跟商榷什么打算?”司闫合上菜单,交给一旁的服务员,又喝了一口柠檬水。
这也是他在这六天里首次正儿八经地进食。
“年后抽时间小叔叔应该是要让商伯父彻底入土为安,告慰亡灵的事情是告一段落了。”宋韵染伸了个懒腰。
餐厅外面是人声鼎沸的节前采购,许多来来往往的路人,广场上到处是巨大的led屏投放的新年广告。
司闫跟着她的眼神望出去,点点头:“应该的。”
他离开b城两年,就算是当初在b城,逢年过节也没有什么印象,大概更多的是小时候在唐府,众多人围坐一桌拘谨地吃年夜饭的场面。
所以对于外面那样热闹的场面,司闫不是很理解为什么。
宋韵染将眼神收回来:“然后么,我得让他屈服同意我念考古。”
她嘴角噙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司闫直觉女人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好主意的,具体灵感参照古代某xx精。
他忍不住吐槽:“不是,你为什么非得执着考古?”
宋韵染被他问愣了,事实上她也不是很明白:“大概是某种叛逆心理?”
“”
您这叛逆心理来的可真是晚。
宋韵染暂时将自己要跟商榷斗法的三十六计抛诸脑后,她笑的不怀好意地凑近司闫:“别说我了,司闫同学,据我所知你现在可是请假中,你大二才跳去英国,难道想直接荒废学业重回国内?哎——毕不了业的人大概会被社会毒打吧?”
这时候他们点的菜上来了,司闫夹排骨的手一顿,随即很淡定地垂眸:“过完年我就回去。”
也不知道这人是死鸭子嘴硬还是在玩什么战术,宋韵染哼唧了两句,没打算拆穿他,埋头喝粥:“你不等唐友安的审判结果?”
司闫停下筷子,捏了捏眉心,摇摇头:“随便吧,左右不过是个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