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上,叩叩叩,像是敲下了三响警钟,吃泡面的抽烟的,都不由坐直了身板。
老鲁本来是一句调笑,本意是想让江余航放松点,莫名被这么深重教育了一番,顿时不敢说话了,只摸了摸鼻子,摆出来老实受教的模样。
“但是十二年前那个案子我们确实一点证据都没有,就连被害人留下来的那个儿子,也只是目睹了车祸过程,拿不出任何有效证据能指证唐友安确实在那辆车上动了手脚。”
实习生泡面也不吃了,虔诚地望向他们家队长。
然后就见他们家严肃公正的队长缓缓点起了一支烟,神仙似的吞云吐雾一番,俊朗帅气常年锻炼的身形虚虚地靠在工作台上,引得一旁的警花妹妹们争相露出狂热的眼神。
一支烟过半,他才轻晒了一句:“那就审,轮番上,审到唐友安招供为止。”
已经入了夜,没有关紧的分局大门有猎猎的晚风往里吹,即使室内是天然的供暖也挡不住那风吹到人身上瞬间的寒意。
唐友安承认了自己非法操作运营资金,跨境行.贿,甚至操盘商氏内部的项目,企图将投入资金据为己有。
也承认了六年前将沐彤‘诱拐’到怀化林里实施的一切奸.杀手.段。
“因为她反抗。”唐友安带着手铐,坐在审讯室里,脸上完全没有一点后怕或者悔意,甚至还勾着一丝斜斜的笑:“我跟她说了,只要服从我,保管比她那开农场的老爹挣得要多的多,我老唐一向对女人大方,内行的人都清楚的。”
监控录像里江余航翻了一页资料,抬眼看他:“你似乎还觉得很光荣?”
“光荣算不上,但是你们也知道,人手上有钱,想要什么买不到。”唐友安那张消瘦的脸上继续不轻不重地扯了两下:“但是我也没有想到遇上了一个硬骨头,那婊.子又哭又闹,说一定会起诉我,倾家荡产也要把我告死。”
审讯桌上的几人静静地听他说话。
“说实话我又不怕她告,我有的是办法将这件事压下来,或者还能想办法把她的名声搞臭。”
“可是她踢了我一脚,江队,你也应该知道,男人有时候就为了那口气,于是我就咽不下那口气啊,咽不下怎么办呢,我只能打她出气了,谁知道她这么不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