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的黑发头颅,胡乱亲了两下:“小叔叔我再睡一会,就一会会求求你了。”
然后转个身继续陷入黑甜梦乡。
耳边迎来一声轻叹。
下一秒宋韵染被人从云朵里猛地提起来,扣着后脑勺迅速被擕住了呼吸。
来人一手按着她的背拉近自己,一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后脑勺不容躲避,灼热的呼吸全都喷洒在她的鼻尖。
直到宋韵染被吻醒。
她生无可恋的微喘着瞪向商榷:“你怎么每次都是这招?”
商榷怕她刚起床着凉,从旁边拿过披肩罩在她的肩上,面部改色从善如流:“你昨晚跟我保证再三不用我喊起床,不过也没关系。”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美人被他亲红的唇,幽深的眸子正在克制的压着一团火。
“什么没关系?”
宋韵染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掀开被子下床顶着柔软的长发去洗手间,她的身段被裹在一套舒适的羊绒浅衫里,颀长优美的颈项上被清晨窗口照进的阳光打下一片金黄。
因为有暖气,所以她的羊绒衫其实是一件裙子,堪堪到膝盖的长度,下面露出来的小腿线条优美,带着白皙致命的诱惑。
商榷抱胸站在一旁,看着她随意的动作下衣服勾勒的小腰,目光深沉地移开了视线。
再开口时声音有一丝沙哑:“下次我不介意用别的激烈性动作叫醒你。”
丢下这句,人转身走了。
留下宋韵染对镜刷牙时一张脸倏地红了个彻底。
等终于清理好换了衣服出门,餐厅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因为是过年,笙姨理所应当地放了年假,本来他们两个成年人除了饭菜也没有特别需要照顾的地方。
何况关于厨艺这方面,宋韵染对商榷的依赖不会比对笙姨的少,少数几次商榷亲自下厨给她煮的东西她都吃的很满足。
女朋友那些无形的依赖商榷也愿意惯着,于是就愉快地给笙姨放了快一个月的长假。
宋韵染喝了两口白贝粥,好喝的眯眯眼,看向今天格外不一样的商榷,眼里亮了亮。
商榷本身就是个外形条件甩了别人十八条街的人,平时总是正装压身的人,给人看上去有种严肃感,抛开外形,那气势气势没有多少人敢接近。
但是他今天没有穿正装,也没有穿他平常那些正儿八经的家居服,居然破天荒的穿了件灰色的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