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抹了一把脸。
她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自己是不是被认回盛家,何况她本姓宋,但是料想盛怀瑾是将对她母亲的亏欠都放在她身上了,补偿也好,长辈的执着也罢,宋韵染也不反对。
就是这标题——真令人惆怅。
下面已经炸开了锅,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离正常的社会生活已经越来越远了。
她刚推开门就有个小丫头探头过来,穿了一身素衣,还绑了两个羊角辫,年纪不大,好像是盛家的下人。
“二小姐醒啦?”小丫头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热情地扶过宋韵染的手,拎着她往外走:“老爷说小姐行了就领你去饭厅,他呀一大早就吩咐厨房准备了一桌子早餐,现在都还热着呢。”
饭厅经过前厅,宋韵染还没走近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显然也看见她,手里执着一颗黑色围棋利落地落在棋盘上,站起身,声音冷淡:“您输了。”
然后就抬脚向宋韵染走过来。
盛怀瑾瞪着期盼气呼呼的:“怎么又是我输,再来再来,我还就不信了——染染醒了?”
商榷已经走到宋韵染面前,伸手拨了两下她额前的碎发,表情堪称温柔:“睡得好吗?”
宋韵染麻木地点头:“你来干什么?”
小丫头已经在商榷强势的气势下退到一边,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商榷。
“带你去结婚。”商榷一身清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碰了碰她的小腹,然后就跟个熟人似的牵着她往饭厅走,径自从盛怀瑾准备的一大桌中式西式早点里挑了宋韵染爱吃的,推到她面前:“吃吧。”
盛怀瑾在旁边跳脚:“这是我准备的,我准备的!臭小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盛怀瑾每次见商榷都一副要跳脚的样子,恨不得把他撵出去,但是后者泰然自若,完全没有被他的情绪影响,活动的就跟在自家一样。
宋韵染归结于或许所有拱了别人白菜的帅小伙,都会被白菜家看不顺眼,这很正常。
宋韵染喝了两口海鲜粥,很稠,海鲜已经被熬的只剩下甜味,好吃的她眯眯眼。
等她再睁开眼就发现碗里多了一块豆腐,一块虾饺。
商榷和盛怀瑾一左一右坐在她旁边,一人拿着一双筷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