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外甥从娘胎里开始对金钱的觉醒,宋韵染居然还看的挺入神。
对此商榷只表示,真是一个敢送,一个敢看。
商榷看了几分文件,心里不太踏实地抬头问宋韵染:“染染,你今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宋韵染努力克制自己要跑去商榷腿上撒娇的冲动,忍得脸都红了,却异常绝情的摇头:“你觉得我不乖吗?”
何止是乖,简直是乖得异常令人心慌。
然而商榷的担心还没有过去。
看完书批完公文,宋韵染每天的健康睡眠时间是晚上十点到十点半之间,商榷不管手里有多着急的事情都会放下来陪她,或者读读睡前故事,或者陪她听听音乐,总之完全担负起了哄睡任务。
因为宋韵染孕期都不喜欢独处,她要是半夜醒来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难免又是一顿哭,并且保不齐她半夜还要吃东西。
今天商榷也照常自然的要跟着上床——谁知道先他一步回房间的宋韵染自己在床上抱着被子一副纯天然宝宝萌的样子:“小叔叔,我不用你陪,我今晚自己睡。”
宋韵染当然对于不能被商榷抱着睡有点抗拒,但是更多的她还是坚定的要将自己知情知趣,温柔不粘人的妻子人设立住的,于是她觉得就算自己半夜单独躲在被子里哭也没事,只要她家商先生能睡个整觉就行了。
此时一系列的心理活动都是从心出发的,莫名其妙把自己感动了一瞬。
然后他居然被绝情的赶出了主卧,并且宋韵染当着他的面上了锁!
商榷压抑了一个晚上的情绪终于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他擒着冷笑打了两个电话,将下午那两个狗头军师讽刺了个遍。
“你们是不是见不得染染对我撒娇?”
“我今晚睡冷板凳你们也别睡了,呵!”
于是于是,盛小姐&;司先生,你们非得将人家的闺房情趣变成婚姻危机,你说你们是不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