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解释无用,只好跪倒在范涛的面前,求饶道“范执事,我俩只是一时糊涂,还请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然范涛面色冰冷,丝毫没有心软的意思。
王新元只好转向郭牧求情,“郭师弟,你知道的,我们没有说谎,还请你跟范执事澄清事实,莫要冤枉了我们才是。”
其实,郭牧的心中早有盘算,若是此刻真的处置了此二人,将这件事情闹大,万一后面真的惊动了清心居的肖执事,他若出面道出了实情,反而对自己不利。与其如此,倒不如送给他们一个人情,希望借此可以化解他们对自己的敌意。
于是,郭牧面向范涛拱手道“范执事,有一件事我必须说出来,否则的话,良心过意不去。其实,他们认为我不识字,并非没有理由。当日初到清心居时,我见肖执事气势不凡,心生敬畏,想要留下他的亲笔手书,故而骗他不识字,成功让他为我在铜牌上刻字。当时,他们也在场,恐怕就信以为真了,如此才有了今日之事。”
此话一出,王新元和崔顺昌神色转喜,向郭牧表示感谢之后,连忙对范涛说道“范执事,您也听到了,我们不是要故意冤枉他的,这完全就是一个误会。”
范涛沉思片刻,最后心中有了定论,“你们诬陷同门,本为重罪,念在你们事出有因,就从轻发落,你们现在就去刑堂各领二十鞭,算作对你们的小惩大诫吧。”
“是!”两人应了一声,恭敬地退下。
如此,郭牧既挽回了颜面,又做到了全身而退,可谓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就在姜妱和曲君武为郭牧喝彩之时,严水寒却对郭牧的所为嗤之以鼻,在他心里,郭牧最后对王新元和崔顺昌手下留情根本就是妇人之仁,迟早会遭到他们的报复。对付敌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须致命,这是他的行事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