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为那些有名望有地位的人准备的,至于其他人,只能站着的份。
虽然是站着,却依然挡不住他们的热情,只见擎天台的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而此时距离大会开始的时间还有三个多时辰,他们之所以早早到此,均是希望占到一个较好的位置。
与这些为争取一个好的位置而早早到此的人不同,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明知道擎天台上有他们的一席之地,故而都不慌不忙,放眼望去,上千个座位上也就坐着寥寥数人,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此时此刻,中州派乾门弟子房,一间房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名俊朗不凡的年轻男子,正是严水寒。
本来以严水寒的身份,他大可不必与这些普通弟子住在一起,可为了磨炼自己的性子,他拒绝了门中长老的好意,执意要留到这,所以他就出现在这里。
严水寒刚推开门,便见到一名女子急匆匆地向着他走来。
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严水寒面色一惊,因为她不是别人,正是田秋玲。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严水寒不解地问道,要知道田秋玲作为外门弟子,是限制随意行走的。
田秋玲回道“凭我的本事,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有人拦得住。”
这倒也是,田秋玲若使起性子来,中州派的弟子恐怕拦不住她,她必然使出了一些手段才摆脱了他们。
严水寒不关心这些,再次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对于这个问题,田秋玲没有着急回答,而是看了他身后的房间,道“你现在不邀请我进去吗?”
严水寒想来,在外面谈话,若是被人发现,确实不好,毕竟田秋玲是偷偷过来的。
于是乎,严水寒点了一下头,赶紧领着田秋玲进入房间,并将房门锁死。
做好这一步,严水寒便对田秋玲说道“你有事赶紧说,说完之后我即刻带你回去。”
对于严水寒的话,田秋玲似乎没有听进去,目光四处流转,开始打量起来。
打量一阵后,田秋玲不禁感叹道“堂堂一个掌门夫人的爱徒,又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没想到却住在这么一个寒碜的地方。”
严水寒回道“这里没什么不好,是我执意留下来的,我看你还是谈正事吧,要不然的话,我可不管你了。”
闻言,田秋玲把目光转移到严水寒的身上,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在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怎么,你就这么不想我留在这?这么着急送我走吗?”现在的田秋玲如同怨妇一般,向严水寒抱怨道。
严水寒简单地回道“你应该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听罢,田秋玲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轻轻拉了一下严水寒的衣袖,故作女儿态,柔声道“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我是逗你玩的,言归正传吧,凭你在中州派的名声,想要知道你的位置,只需要问一名弟子即可,我之所以这么着急来找你,实在是因为有一件天大的大事,只能告你一人知,所以非来不可。”
“什么大事?”严水寒不解地问道。
“那你听好了,我——喜——欢——你!”田秋玲最后一个字一个字地喊了出来。
由于她喊的声音不小,周围又没有布置隔音结界,吓得严水寒直接伸出手,捂住了田秋玲的嘴。
田秋玲反手抓住严水寒的手,并将他的手移到自己的脸上,严水寒意欲挣脱开,没能成功。
这一刻,田秋玲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脸上浮现出开心的笑容,看得出来,她这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你现在知道我的心思了,那你呢,心里是怎么想的?”田秋玲满怀期待地问道。
严水寒想来,对方在东海派的地位不低,说不定将来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