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身为东道主的姜云腾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想来此问题的关键在于姜妱,只要能够说服姜妱,其他一切好说。
于是,姜云腾对姜妱说道“妱儿,你看看,因为你的事儿,把这里搅得鸡犬不宁,你莫要再任性了,听为父的话,快些向陆掌门赔礼道歉。”
姜妱回道“想要妱儿听话不难,只要爹爹和陆掌门同意退婚,莫说给他赔礼道歉,就算给他磕头认错,妱儿也愿意做。”
“你——!”姜云腾被姜妱起得一口气没有缓过来,感觉到身体不稳,连忙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并不断地按摩自己的胸口,以让自己舒服一些。
见到姜云腾这般,姜妱心有不忍,本想上前去慰问,可是她想到为了成功退婚,不能心软,故而站在原地未动。
一旁的华清池安抚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居然把你气成这样。”
姜云腾没想到华清池会说出这番轻描淡写的话,便反驳道“她这不仅仅是悔婚,而是要毁掉我们整个中州派的颜面,这还算小事儿吗?”
华清池轻声道“师兄莫急,刚才是我口误了,我这就去劝解妱儿。”
说完这句话,华清池缓缓站起身,走到大殿的中央,对姜妱说道“妱儿,你过来!”
面对华清池,姜妱的抵抗情绪明显要弱了几分,她依对方所言,走到华清池的身边,恳切地说道“娘,您可要站在我这边呀!”
华清池简单整理了一下姜妱的仪容,随后说道“妱儿,你现在长大了,懂事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任性妄为的孩子,你要理解爹娘的难处,你的婚事,不能说退就退,否则的话,让别人如何看待你,如何看待你爹娘,如何看待中州派?”
华清池的语气虽然温和,却更能击中姜妱的要害,令姜妱的态度随之软了下来,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会在关键问题上退步。
“娘亲,你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谁又能理解我,让妱儿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还不如让我去死了。”
姜妱此时的表态与闭关之前判若两人,令华清池不得不怀疑,她的心里是不是又有什么别的打算,当然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她继续说道“别说死不死的,天下间的夫妻,有多少是两情相悦的,大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们在结婚之前,甚至连另一半的面都没有见到过,像这样的夫妻,到最后不也能过得好好的,所以感情可以在以后慢慢培养。”
姜妱摇了摇头,“不,我不是他们,我的婚姻不能跟他们一样,我想要再为自己搏一把!”
见姜妱执意如此,华清池没有继续劝她,而是凑到她的耳边,用只能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若想好了,就去找你的师爷爷,他是唯一能够劝得动你父亲的人。”
华清池的态度忽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而且还给她献出了一条妙计,令姜妱大喜。
她赶紧向华清池点了一下头,随后向姜云腾躬身一礼,道“爹爹,婚姻一事,兹事体大,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想得清楚的,妱儿现在这就闭门思过去,定要把这件事想清楚,晚些时候再告诉你答案。”
说完这句话,她便着急地与其他人告辞,急匆匆地离开了正殿。
由于她现在身子正弱,贝思思、卫之谦和风一城自告奋勇地跟了上去。
见欧阳钺还傻傻地站在原地,陆培圣提醒了他一下,他才离开了正殿,跟随而去。
对于姜妱的突然转变,场上除了华清池,再无二人知道缘由,姜云腾不解地问道“师妹,我很好奇你刚才对妱儿说了什么,为何她忽然就改变了心意?”
华清池一边走一边回道“不管我说了什么,总之,她的态度已经软了下来,日后我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相信必能说服她。”
当她把话说完之时,正好走到座位旁,随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