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魔教的对手,倘若还去与魔教为敌,那便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我附议,祖宗留下来的基业绝不能毁在我的手里,我门下数千弟子的性命也不能不顾,我不能为了自己满腔的热血将本门以及本门数千弟子的性命置于危险之中。”
……
这些站出来说话的人,基本上都是那些自己门派未曾遭到魔教的侵扰的人,故而皆心存侥幸,认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
当然,这些人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以大义为重,选择与西岳派站在一起,只不过他们没有发声而已。
见到这么多人反对,云傲千大为恼火,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接连向众人问了几个问题,“现在魔教针对的是你们这些小门小派,还是我西岳派?你们是求我西岳派办事,还是我西岳派求着你们办事?你们门中人的命是命,难道我西岳派弟子的命就不是命吗?”
这些问题都点到了关键之处,且云傲千在说这些话时语气很重,令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皆沉默不语。
他们有的人确实是无话可说,有的人是慑于云傲千的气势而不敢说。
通过这样的方式,云傲千成功压制住了众人,也在这时,他忽然话锋一转,温声细语地说道“你们拒绝老夫的提议,无非就是抱着侥幸心理,认为魔教这把火烧不到自己的身上,简直大错特错,若是任由魔教发展下去,你们迟早会跟那些被灭门的人一样,无一幸免。”
此话就如同给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敲响了警钟,令他们神色变得凝重。
“要彻底根除魔教之患,唯有联合众人之力,合力将魔教在这里的势力连根拔起,如此的话,才是一劳永逸的方法。”
说到这,云傲千停了下来,以观察众人的反应。
其中,不乏有支持云傲千的人选择在这时发言,纷纷表达了要与西岳派站在一起,共同对付魔教。
这样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早就压过了那些反对的声音。
眼见形势已经无法逆转,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即便心中再有不愿,也只能给跟着大部队走,否则的话,他们很可能就会成为被遗弃的对象。
届时,一旦遇到了麻烦,想要再寻求西岳派的庇护,那就不可能的了。
只不过凡事都有例外,戴昂就是这个例外,他就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第一个站出来说话。
即便面对现在的形势,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这张大嘴,大声说道“云掌门,说一句您不爱听的话,对于近日所发生的事,您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好像魔教所为都跟您西岳派无关似的,可在我看来,这与您西岳派有不可推脱的关系。”
听到这,云傲千的面色已经沉了下来,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动手,只得由着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谁都知道,魔教之所以会针对我们这些小门小派,乃是为了报当日之仇,当日,你们五大门派围攻黑水沼泽,灭了魑鬼王一脉,却不能做到将整个魔教覆灭,才留下今日之祸患,再加上你们还举办什么屠蛇大会,以近乎残忍的方式处死了魔教的守护魔兽,这成了激起他们心中怒火的点火锁。如此种种,魔教才会歇斯底里地报复正派,从前因后果来看,这难道与你们西岳派没有半分关系吗?”
戴昂说出这番话后,不少人为他捏了一把汗,其他人就算心里知道也不敢说出来,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说出来,必然会得罪西岳派。
在这个地方,西岳派就如同上帝般的存在,得罪西岳派不是明智之举。
“大胆,居然敢挑拨离间,破坏正派的稳定,你是何居心?”
话音落下,云傲千身后,一名年近七十的女性长老纵身飞入空中,随即向着戴昂用力一抓。
戴昂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飞向空中,落入女性长老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