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份,既然如此,那就随我来吧,我会带你们去见他。”
没想到这次这么容易,二人都面色一惊,随后变成惊喜,赶紧跟着那年长弟子向着西岳派里走去。
进入其中,郭牧和姜妱才发现西岳派的气派,比起中州派来,各有千秋。
这个地方乃是高山,相较于平地而言,视野更加的开阔,风景更加的迷人,眺望远方,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生活在这里的人,想必心境也会变得不一样吧。
三人走了不远,忽然从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师兄,请留步,请留步……”
郭牧和姜妱回过头,当他们看到那说话的人时,面色陡然一变,因为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姜妱戏弄的弟子。
此时可以看到,那弟子灰头土脸,衣衫破烂,袍子上被烧了数十个洞,看上去十分滑稽。
随着他一出现,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见到他,都是掩嘴而笑。
他当然顾不了这些异样的目光,眼睛里全是郭牧和姜妱,并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年长弟子的面前。
“师弟,你这是……?”
“我变成这样,都是拜他们所赐!”那被烧得衣衫破烂的弟子指着郭牧和姜妱,冷声道。
年长弟子闻言,犹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直到听闻对方解释道:“他们二人放火烧我,然后趁着我们慌乱之际,强行闯进来的。”
很快,其他弟子赶来作证,“不错,他们就是硬闯进来的。”
擅闯西岳派,可不是小事,如果此事属实,那郭牧和姜妱免不了会惹上麻烦。
年长弟子自然相信同门的话,在他的示意下,西岳派一众弟子围了上来,将郭牧和姜妱困在其中。
“你等强闯我西岳派,意欲何为?”年长弟子问道。
面对如此处境,姜妱一点也不虚,她敢这么做,自然早就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只见她回道:“你问我?倒不如问你的同门,为何有意拦着我们?”
年长弟子听罢,目光转向那衣衫破烂的弟子,有询问的意思。
那弟子低下头去,无意回答,其他在场的弟子也是保持沉默,这让年长弟子开始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管怎样,他都是要站在自己同门这边的,故向姜妱说道:“你们身为外人,西岳派不是你们相进就能进的地方,我门中弟子肩负守山之责,拦下你们,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你们觉得我是外人?咯咯,你们大可去问问你们的掌门,看他老人家会不会觉得我是外人?”
由于姜妱气势十足,说话又很有分量,不禁令西岳派众弟子心里发虚。
年长弟子至今还不识得姜妱的身份,如今听她这般说,不得不拱手问道:“敢问姑娘高姓大名?”
“你问我做什么?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你问他们去!”
见姜妱不配合,年长弟子只好转而看向自己的同门。
这时,其中一人走到年长弟子的身边,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令年长弟子面色一变。
想必那人已经将一起缘由都告诉了年长弟子。
惊讶过后,年长弟子的目光重新回到姜妱的身上,笑道:“原来姑娘是掌门的义女,既然如此,那这西岳派便是您的家,您想进来,没人会拦您,可是您身后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与西岳派非亲非故,一切需得按规矩来。”
听到这话,姜妱不乐意了,当即反驳道:“笑话,他是我带来的人,怎么就不能进来了?你们不放他进来,就是存心找茬。”
“我们哪里找茬了?我们不过是履行自己的职责而已,而你们非但不配合,还戏弄于我,就算你是掌门的女儿,也不能这般妄为吧?”那衣衫破烂的弟子越想越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