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
“就是一种独属于你的好闻的味道!”姜妱有的没的说道。
郭牧只当她是开玩笑,便没有理她,开始调动灵力,驱除身上的湿气。
很快,郭牧一身湿衣服变成了干衣服,恢复如常。
“走吧,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郭牧解决自身问题之后,对姜妱说道。
姜妱“嗯”了一声,随后伸出右手,将花花收进了衣袖里。
二人点头示意后,同时御风而起,按来时的路返回了西岳派,并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郭牧进入自己的房间,姜妱紧随其后,看来暂时没有要回自己房间的意思。
“牧哥哥,现在可以说了吧?”姜妱忽然问道。
郭牧没着急回答,袖袍一甩,房门自动掩上,并在房间周围布置了一道结界。
“到里屋再说!”话罢,郭牧缓步向里屋走去,姜妱赶紧跟上,与郭牧相向而坐。
“你都查验到了什么?”姜妱迫不及待地问道,看得出来,她必是忍了很久,如今终于有机会问出来。
郭牧一脸凝重地说道:“我的脑海里得到了很多信息,有些地方我也想不明白,你帮我分析一下。”
竟然还有难倒郭牧的问题,姜妱对此抱起了浓厚的兴趣,着急地说道:“好呀,好呀,你快说吧。”
郭牧点了一下头,随后缓缓道来,“从死者的穿着打扮来看,此人定是西岳派的弟子无疑,其局部虽然有些腐烂,好在没有影响到判断,因为我在左胸口处发现了三根断裂的肋骨,以及心脏破裂留下的痕迹,由此可以推断,死者必是在心口处遭受到了一击重力,导致心脏破裂,瞬时而亡。”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西岳派中有很多人,那又如何确信与义父有关?”姜妱问道。
“无法确定,之所以联系到云掌门,全因那埋尸体的人亲口所述,而且据严水寒说,那些人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姜妱沉思了片刻,想不出所以然出来,只好问道:“还有别的线索吗?”
“别的就是我之前所说,有很多不同寻常的地方,一直萦绕在我的心里,不得而解。”
说到这,姜妱用手托住自己的下颌,摆好了用心倾听的架势。
郭牧接着说道:“其一,你不觉得我们进出西岳派太过容易了吗?还记得白天的时候,我们想进入西岳派,遇到了重重阻拦,而到了晚上,我们进出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这十分反常。
其二,对方既然拦截严水寒和封雪晴,这说明他们二人已经暴露,既然如此,他们为何不销毁证据,还让那死者的尸体藏在那里,这也说不通。
其三,倘若云掌门真的走火入魔,到了胡乱杀人的地步,此事必然瞒不住西岳派中的诸多长老,他们既已知晓,为何不采取行动限制云掌门,反而让他跟没事人一般继续呆在掌门之位,如此行事,岂不是让西岳派更加危险。”
郭牧提出了三点疑问,姜妱想来确有合理之处,一定有什么未知的原因,令她陷入沉思当中。
片刻之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对郭牧说道:“莫非其中隐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而我们不知不觉中正掉入了这阴谋里。”
郭牧点头道:“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我感觉现在正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不知道这背后之人是谁,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这才是最恐怖的。”
“倘若如此的话,那义父更加不可能是幕后之人了,但凡幕后之人一定会隐藏的很深,绝对不会使自己暴露出来。”姜妱猜测道。
看得出来,姜妱极力想为云掌门开脱,不过,她虽然抱着这个心思,却说得也合情合理。
“不错,我怀疑云掌门也掉入了局里,能够让堂堂西岳派的掌门不知不觉中掉入别人所设下的局中,其背后势力一定不简单,很可能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