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表情凝重。

他们何曾想到，曾经风极一时的西岳派也会落到今日这个田地。

乔长老负手而立，望着那坐忘山巅，山巅上的浓郁仙气已不再，不禁发出了一声感慨，“坐忘山不再是以前的坐忘山，西岳派也不再是以前的西岳派了！”

“乔长老何以变得如此伤感？”一道女子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令她转过身去，看见的是水月华缓缓向她走来。

“水门主，倘若中州派也变得这副模样，你会不伤感吗？”乔长老问道。

这句话问得水月华哑口无言，她润了一下嗓子，转移话题说道：“乔长老，你刚才业已查探过郭牧那小子了，可有发现什么？”

乔长老点头道：“这整个坐忘山的大半灵力皆被他吸进了体内，自然会有很大的变化，我若是没猜错的话，他现在的修为怕是已经到了圣人境前期第九层的境界，年纪轻轻，就已经臻至这个结界，怕是当年的司奉天也不过如此。”

水月华自是认同这一点，然而她却摇了摇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问的是，你可有发现他至今未醒的原因？”

原是搞错了方向，乔长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反问道：“那你呢，可有发现些什么？”

水月华回道：“我有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对不对，还请乔长老为我甄别一二。”

“请说！”

“从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来看，业已达到了苏醒的各方面条件，然而他至今未曾醒来，我想不是因为他身体方面的原因，而是有一道潜意识正在阻止他苏醒。”

此话将乔长老的记忆带回到了昨日，那个时候的郭牧确实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若说他体内的还存在另一道潜意识，倒并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