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贞打麻将不高兴的,你一去学,贞贞没事总打麻将”。
苏老二知道,娘是坚决反对打麻将的,她认为打麻将是耍钱儿,是赌博儿,是在一块儿说是非倒疙瘩,不是良家妇女的作为。
为了不激化矛盾,他还是先去了学校。
又一周末回来,都腊月十九儿了。周日下午临去学校,苏老二把康素贞叫到大门外的路上,他问“你知道我叫你弄啥”?
“知道,知道,就是打麻将那事”,康素贞早就知道,娘不高兴是因为当苏老二去学校的时候,她经常出去和村里的那些妇女们打麻将,她也知道娘是坚决反对她打麻将的,但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每当看见娘那不高兴的神情,她就决定从此不再打麻将了,但苏老二一走,她不由自主的又去那麻将屋里了。
“腊月底了,老想叫我生气?”苏老二又问康素贞。
“不打了,不打了,保证!要不我给你写一个保证书?该过年下了,我知道该咋做……”,康素贞又“保证”了一番,苏老二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家。
学校忙完都腊月二十七儿了,下午苏老二匆匆地赶回了家。
他刚到大门口,看见康素贞早早地站在那里好像在等着他,康素贞看见他就说“你走这几天,我一回也没当过,半回也没当过……”。
苏老二心里正高兴着,只见本家的爷爷从街头走来,他看见苏老二和康素贞站在一起,兴高采烈的恭维说“贞贞,你今儿前响那麻将牌老幸啊,回回都有炸弹……”。
唉唉唉唉唉唉呀!这本家的爷爷简直是“神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