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而且还有结余。
这是好现象,但却苦了那些地主。所以他们心里相当不平衡,于是各地的地主叛乱,也是层出不穷。
如果还处在战区中的四川和贵州,也出现这些现象,那他张慎言可就倒了大霉了。前面起火冒烟,后面暗流涌动,他张慎言即便再有天大的能力,依旧自顾不暇。
这和原先的状况不同,原先张慎言在前面带兵剿匪,最少各地的士绅大家族们,是支持他的。即便在朝廷短缺,他们军饷钱粮的时候,他还能在士绅中募捐,或者是商借呢。现在再提借粮借钱,所有的人都是一句话,我们的钱粮都上缴国家了,没钱。
“看来,什么事情都有一个适应过程,一些反对的人还是有的,还是需要大量的发动群众,将反对者的气焰压下去。”
现在赵兴将发动群众这个法宝,随时都提出来,并且运用的是得心应手,而且在任何场合,都大谈特谈。
结果他不知道,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作为,已经让所有的士绅对他是大烦特烦了。封建时代吗,讲究的就是士绅们高高在上。管官员叫父母,百姓就是子女,子女就是要孝敬父母,对父母要恭恭敬敬。你做子女的,不孝敬父母,而且还跟父母对着干,这就是忤逆啊,这还了得?
官员任上,叫牧守一方,什么意思?放羊。官员就是牧人,百姓就是绵羊,就是牲口,就应该被予取予夺绝对不能反抗。结果你站在这里,教导子女忤逆,教导绵羊反抗,你说人能不烦你吗?
“解决云贵的问题,关键还是要灭了判匪,这样一来,即便是那些想反抗的,也就没有了依靠。”然后对张慎言道“我把我的将士留在这里,让他们积极训练,抓紧备战。然后我回京主持今年的科举,等今年的进士们出来之后,我将将他们全部放到四川和贵州来,把这两个地方的官场架构完善,然后全力帮助大人您剿匪。”
听赵兴这么一说,张慎言一咧嘴,这是赵鑫明目张胆的在向他说明“我已经看明白了,你的别有用心,我已经明白你是在养贼自重。你边上去,我来。”
面对这个强势的家伙,面对这个什么时候,满嘴都是皇上和我的意思的家伙,面对这个实际上的朝廷二皇帝,张慎言能说什么?敢说什么?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