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暖青,你缺钱吗?”
“我……没有以后了,我保证。”
凌绍诚深恶痛绝,他还能指望她什么?
这五年时间里,她被那种肮脏给彻底玷污了,她浑身上下污浊不堪,兴许已经离开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五千块钱?就这么又把自己卖了一次?
“凌暖青,你缺钱吗?”凌绍诚再度问道。
她好像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是想给自己攒点钱,聆聆现在跟着你,什么都不缺,但我不想悲哀到带他出去吃顿好的,或者给他买件衣服都需要伸手问你要钱……”
“所以呢,就用你卖身来的钱给他花是不是?凌暖青,我儿子没你这么贱!”
她整理下松散的睡袍,想要起身,凌绍诚拽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外拖去。
两人刚来到楼下的大厅,却被两个保安给拦住了。
前台的年轻小姑娘指着凌绍诚,“就是他,刚才气势汹汹的很吓人,还把我们房门给砸了。”
沾在凌绍诚皮鞋上的血还没来得及擦掉,明越挡在边上,“所有的损失我们会赔,开个价吧。”
前台盯着凌暖青看。“你没事吧?”
她轻摇下头,前台还是不放心,“要有什么危险就告诉我们,我可以替你报警的。”
这时有站在边上看热闹的人幽幽来了句,“小姑娘,这就是你不懂了吧?这一看就是来捉奸的。”
“男人捉女人的奸?不对啊,这男人的相貌,还能被出轨吗?”
凌绍诚脸面尽失,拖着凌暖青出去,她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并不能走快。
来到车旁,凌绍诚一手撑向车顶,他看眼身边的女人,“你就这么喜欢被人看笑话?”
凌暖青不敢嘴硬一句,“不,不是。”
凌绍诚手指落到颈间,动作熟练地摘下了领带,他将一头拉个结捆住凌暖青的手腕,另一头系在了前面的倒车镜上。
他坐进后车座内,明越也从里面出来了,他看眼凌暖青,随后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
“开车。”凌绍诚冷声吩咐。
司机望眼外面的身影,“这……”
明越默默地系好安全带,凌暖青双手拍打车窗,“凌绍诚,你要干什么啊?”
“让你开车,耳朵聋了吗?”
司机不敢不从,脚在油门上轻点,这个速度必须控制好,要不然就能把凌暖青给拖走了。
可这毕竟是四个轮子的,凌暖青就这样被拖着往前走,她一个趔趄,脚底下的拖鞋被甩飞掉,停顿时差点没跟上。
她踉跄了好几步,司机手心都是汗,这可是很危险的事,万一凌暖青跌倒被卷到车轮底下去,没命的就是他了。
马路上来来回回都是人,不少人停下来看热闹,指着凌暖青笑。
凌绍诚丢不起这个脸,抬手砸向旁边的车窗。
明越赶紧让停车,“凌先生,万一被那些媒体拍到就麻烦了。”
剧烈的声响仿佛还有回音,凌绍诚收回的手掌放到腿上,他手掌缓缓展开,几个指关节处一片淤青,还带着红。
车轮还在继续滚动,凌暖青渐渐觉得吃力,双腿即将跟不上。
她赤着脚走,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她痛到蹲下身,却不料车子没停下来,她上半身往前扑去,手臂还被倒车镜拽着。
凌暖青浑身跟劈开似的痛,脚后跟蹬动两下,可是使不上力。
幸亏司机眼疾手快,一脚赶紧踩住刹住。
凌绍诚手背上的青筋崩开,车内气氛紧张的要死,司机吓得赶紧落下车窗,探出去望了眼。
“凌先生,小姐摔倒了。”
明越见他不说话,忙下车走到了凌暖青身旁,“没事吧?”
“你问问凌绍诚,这样折磨我够不够?实在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