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刺穿。
洛九天心知此时此刻他们已然回不去了,再说什么于他而言也不过是狡辩之词罢了,只会让彼此更加难堪,便闭目不再理会易凌河。
“好!好!真是硬气得很!”
易凌河厉声吼道“你要死便死吧!我何必在乎这虚假的情谊,反正这么多年你从未真心待过我,自始自终你不过都是利用我,利用我皇子的身份来帮你获得权势富贵,为你的野心铺路!我于你而言又算什么?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只是一枚棋子呵呵”
易凌河越说声音越低,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自嘲。“明净遥,你到底有未真心待过我,把我当作徒弟、朋友、亲人、抑或是…………”易凌河说着说着最后的呢喃自语已然听不清在说些什么了,只是伴着轻轻的啜泣声。
而洛九天听着易凌河的啜泣声终是不忍心抬头望向易凌河轻轻唤了一声“阿凌。”
易凌河忽然愣住了,这一声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初见时,她也是这么叫他的,那时她还是年少得意的易国大臣也是他的师父,而他也只是那个笑容纯净且容易心软的三皇子。
可如今两人的身份地位和立场都大不相同,甚至背道而驰。
回想起往事易凌河的眸色暗淡的像是洒了一层灰,整个人更显落寞。
“阿凌。”洛九天又小心翼翼的轻声唤了一句。
易凌河薄唇紧抿,哀伤的背过身去,不愿让人看见他脸上依稀可见的泪痕,使劲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手掌中的血珠顺着指尖缓缓滴下,他似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再回到以前那个总是心软听不得师父唤名撒娇的阿凌。
“太子殿下,时辰到了!”身后的士兵唯唯诺诺的上前提醒道,易凌闻言一顿,背影微微颤抖着,整个人仿佛凝了寒气的冰涌起阵阵寒意让人不敢靠近,片刻后易凌河缓缓抬起了手示意行刑。
士兵们看见易凌的手势,便手持白绫上前准备套上九天白皙的脖子。
“慢着!”士兵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问向易凌河“太子殿下可还有何吩咐?”“给她戴上这头套吧,怕她一会吊死的样子吓着百姓,毕竟生前就不是什么好人,死相也定是穷凶极恶的。”
易凌河边说边从怀中拿出一顶头套来递给行刑士兵。“还是太子殿下想的周全。”士兵给洛九天戴上了头套,套上白绫准备将洛九天从城楼推下。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谁都不准动她!”远处传来一少年急切的喊声。城上城下的众人皆闻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名少年身着紫云华服,手持弓箭,骑着马疾驰而来,眉眼间与易凌河有几分相像,只是年纪较小一些。
“谁也不许伤她,有我在,谁敢!!”少年在城楼边上勒停马大声斥道。
“久乐,退下!!!”易凌河站在城楼之上对着少年厉声斥责道“真是父王和我平时太宠着你了,如今竟敢这般胡闹,还不给我滚回宫里去!”
“我不!你们都要害她,我不能离开,我一离开你就要杀她!我要留下来陪着她,救她,救不了她那我就和她一起死!”易久乐眼角微红,低垂的睫毛带着泪珠语气坚定的喊道。
易凌河闻言扭头对身后的士兵喝道“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快去给我绑了他!!”
“是!”士兵们领了命急忙冲下城楼朝易久乐奔去。
易久乐手握弓箭坐在马背上向侍卫们射去,弓箭却被士兵们悉数挡下,从小就在宫中娇生惯养的他又哪里会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对手,三两下便被士兵给绑了起来丢在马背上。
城楼上易凌河望着这一幕,眉眼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漠然的向城楼下的百姓正声说道“抱歉,四皇子年幼不懂事,让各位看了热闹。”
易凌河说完随即目光看向易久乐对士兵说道“把他给我送回宫里,待我回来再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