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你三哥现下在何处?”洛九天握着繁星的肩言语急切的问道。
“三哥去了大理寺见汪若愚。”易繁星答道然后又脆生生的接着说道“他让我来就是告知你们前去那儿找他的。”易繁星边说着话边从包里掏出一块令牌来递给洛九天。
洛九天拿过令牌一看,只见令牌通体鎏金,雕刻有双龙腾于云间。
“这是?”洛九天不知繁星给她这令牌是何用意。
“这是三哥的令牌,有了此物你们便可自由出入大理寺,无人敢拦!”繁星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眼波闪闪的解释道。
然后上前推了推洛九天和易久乐的后背催促道“行了行了,你们快去吧,别让三哥等久啦!”
洛九天、易久乐二人被推搡着向前走去然后同时齐刷刷地转头对后面的繁星说道“那我们便走啦!谢谢繁星!”、“那我们便走了!多谢五妹!”。二人都同时开口道谢,说完这句话皆是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曾经横眉冷目见面就打打闹闹的彼此也会有如此默契的一天。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他非但没有挤兑我了还连说话都这么有默契。’洛九天看向易久乐,脸上表情晦涩难明,然后转过头来暗暗感慨了一句‘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就这样洛九天一路胡乱想着,脑袋里如一团乱麻,一会想想汪若愚到底在风明山之事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一会儿又想到易凌河温柔的笑脸,一会又不自觉联想到今日对待自己的态度不同以往的易久乐,不知不觉中便走到了大理寺外。
就在二人要从大门踏进去之时,狱卒拦住了二人的去路伸手面无表情道“手令!”,洛九天慢慢从怀中摸出了易凌河给的令牌然后手往前一伸递给狱卒过目,狱卒只看了眼便连忙低下头行礼道“属下多有得罪,大人请!”说罢便躬身侧步为二人让路示意他们由正门入大理寺内。
进去以后洛九天见这大理寺层楼叠榭,每一处建筑都长得差不多,一时间竟不知该往哪里走。便拉过一个路过的狱卒询问起来,想打听汪若愚被关押在何处。
狱卒堪堪被拦了路本想呵斥这瞧着面生的两人,待看到洛九天掏出的令牌后随即毕恭毕敬的回了话还点头哈腰的为两人带起了路,一路七拐八绕的终是到了关押汪若愚的地方。洛九天挥挥手屏退狱卒和易久乐慢慢向内走去。
待二人走到牢房门外时便瞧见易凌河一脸心事重重,像一块大石头压着他一样,皱眉倚靠在牢门上低头看着地面发呆。而牢房内的汪若愚则背对着他挺身而立透过牢房内的小窗望向窗外,看不清是何表情。
“凌河!”、“三哥!”正攒着眉,两眼盯着地面像要用目光将地面融化般的易凌河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见两人后皱着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眉眼之间沁着暖人的笑意应道“九天、久乐你们来了。”
“嗯,凌河。”洛九天笑着同易凌河打了招呼然后又接着说道“是哪一位大人从汪若愚府中搜到的那些兵器?”
见洛九天如此迫不及待,凌河知道她定是憋了一路的问题想问自己便开口答道“是礼部尚书贺廉。”说到此处他黑如点漆的眼眸之中,满是冰冷。
洛九天听到易凌河提到礼部尚书的名字时恍然大悟,心里暗叫一声怎么把他给忘了!于是又急匆匆的问道“那你来了半天,可有从汪若愚口中问到什么?”
易凌河听到这里放低了下巴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形好看的脸上形成了诱人地弧度,然后抬头人随音动的说道“他一字未说。”随即好看的眉又挤成了‘川字’,一双乌黑鎏金的眼不经意的扫向汪若愚“他似有顾虑,无论我如何询问他都未曾开口。”
洛九天听了易凌河的一番话,心中自是知道汪若愚在顾虑什么,问了问易凌河汪若愚之妻是否也一同收押,待得到了答案后随即抬脚向汪若愚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