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西门庆,武松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这人横行乡里,在阳谷县的名声并不怎么好。
只是,这西门庆和县令交好,武松也奈何他不得。
再看石小凡等人,又不似奸恶之辈。
可今日之事遇上了,自己又不好不管。
正犹豫间,石小凡接着又道“武都头,你可知我为何要将西门庆这畜生抓到这里来?”
武松摇摇头,让他奇怪的是,自己与西门庆虽未有交情。
可他面对如此险境,该向自己求救才是。
奇怪的是,西门庆见了自己不但没有求救,反而眼神闪躲。
石小凡又照着他的裆部踩了一脚,只疼的西门庆弯下了腰。
“说,西门庆你个王八蛋,你都干出了何等丧尽天良的事。
既然武都头在此,还不快快招来!”
西门庆额头冷汗直冒,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吓得。
他看着武松,努力装出一副笑脸“那个武都头,误会,实在是误会。
是、都是那潘金莲,是她,是她勾引与我的。”
突然,武松脸色大变,他过去将西门庆一把抓起“说!你和我大嫂做出甚事了!”
潘金莲是个什么东西,武松也是略有耳闻的。
而且,他在哥哥武大郎家寄居的时候,潘金莲曾勾引过他。
一种不安的心情笼罩在武松心头,他捏着醋钵大的拳头“西门庆,快说!”
“是、是误会,武都头,都是那潘金莲,她在王干娘处勾引与我,害我、这才害我一个把持不住。
这、这才这才被石兄弟抓了来。”
武松转头看着石小凡“这问兄弟,如何认得我家兄长。”
“哦,我等本是想去郓城县见宋押司的。
听说郓城县的宋押司乐善好施,又急公尽义,在下在京城久已仰慕。
可谁知路过这阳谷县,在王婆茶馆落脚。
得知王婆店对面的炊饼铺子一妇人不守妇道,与那西门大官人行苟且之事。
老子生平最见不得这种无耻之人,细打听之下,竟然得知那贱人的丈夫那是打虎英雄武松的哥哥,这老子就更不能忍了。
昨日,老子带人在王婆的茶馆与西门庆打了一架。
这厮跳窗遁走,谁知,这厮不知悔改,今日又与潘金莲那贱妇在王婆店里幽会。
他娘的,老子更是怒从心头起,就把这厮抓来这景阳冈,想阉割了这厮,让他以后再也碰不得女人。”
石小凡很清楚武松这样的人,他故意说自己是仰慕宋江,想去郓城拜见的。
而路上来到这阳谷县,恰巧又遇到武大郎。
听说又是打虎英雄的哥哥,这种鸟气怎能咽的下。
老子就是想弄死西门庆,怎么地。
而在武松看来,这个石小凡简直就是第二个及时雨宋江。
不,这人比十个宋江都仗义。
武松感激的一拱手“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石小凡回礼“好说,在下石小凡。”
“石兄弟,请受我武松一拜!”
说着,武松对着石小凡纳头便拜。
这种仗义汉子,石小凡巴不得多结交几个,当下哈哈大笑着扶起他来“武都头何须多礼,老子就是看不惯这世间不平事。
遇到不公之事,老子就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得出手。
风风火火闯九州,生死之交一碗酒。”
石小凡的这番话,直接说到武松的心坎里去了。
他是个粗人,纵有豪情万丈,可实在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没想到这石兄弟的一番话,正是自己快意人生的真实写照。
当真是好诗,好诗!“石兄弟,你我相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