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孙思尘也用了个本官,也是想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是个官,朝廷命官。
孙思尘这么说,宋廉也不甘示弱“很是,本官也早有此意,咱们品茶听曲儿,吟诗作对岂不快哉。
唉,前些日子官家还问我,最近可有出了什么新词,老夫不才,跟官家献上一首。”
为什么三人极力的在标榜自己,因为他们发现,这群黑衣人就是他娘的针对自己的。
这条巷子两头都被堵住了,偶尔有路过的行人,一看这阵势也是吓得转头就跑。
而他们三个人,眼睁睁的看着,两头的黑衣人一边拿着木棍拍着手掌,一边一脸挑衅的看着自己。
很明显,这群黑衣人是针对自己的了。
这个时候,他们只好拼命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是朝廷命官,我是宫里出来的,我是官家赏识的。
可这几个黑衣人敢不怕死的在皇宫边上动手,显然也并不畏惧他们是官员的身份。
搞不好,他们打的就是官员。
三个人只好拼命的顾左右而言他,以免让人看出他们显得心虚。
宋廉这么一说,温语堂终于找到了停步的理由。
他故意停下脚步,佯装错愕的问道“哦,宋兄做的一首什么好词,不妨让老夫见识一下。”
温语堂是这么说的,他停下了脚步,却发现身后这二人也停下了脚步。
无奈,温语堂只好故意退了一步,这下,三人又在一条平行线上了。
等会儿面对黑衣人的时候,自己总不至于首当其冲的做个出头鸟了。
傻子也感觉出来,此时的这群黑衣人是来者不善。
谁在最前面,八成谁会挨揍。
他们可都是当世饱学大儒,若是被一群不明来历的宵小给揍了,那传将出去,哪里还有脸做人。
温语堂这么一说,宋廉也假装退了一步,轻咳一声说道“那老夫就献丑了,我这首词你们听好了啊,词牌名长相思·去年秋去年秋,今年秋,湖上人家乐复忧。
西湖依旧流。
吴循州,贾循州,十五年前一转头。
人生放下休。”
然后,温语堂和孙思尘开始大拍马匹“好词,好词!”
孙思尘摇头晃脑“既如此,老夫也献丑了,我来首采桑子·年年才到花时候。
年年才到花时候,风雨成旬。
不肯开晴,误却寻花陌上人。
今朝报道天晴也,花已成尘。
寄语花神,何似当初莫做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