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崧和尚居然敢暴揍主持,打掉主持两颗门牙不说,平日喝酒吃肉逛青楼是样样拿手。这还了得,这可是玷污佛门圣地。
青涧城的兵卒将法崧捆了个结实,扔进了衙门大牢。
而种世衡因为军务繁忙,尚未来得及提审法崧,因为此时他正在接待野利刚浪凌派来的细作。
大概是狗急跳墙,又或者急于刺探宋朝军情。
野利刚浪凌和野利遇乞派出一波又一波的细作,因为种家军军纪严明,细作并没有刺探出什么情报来。
实际上种世衡也没有什么军情泄露,既然种家军驻守在了青涧城,就等于扼住了西夏入侵的咽喉。而西夏细作刺探不出什么来,野利刚浪凌又是个暴躁脾气,细作们回去往往就会受到重罚。
于是细作们也狗急跳墙了,他们在青涧城大肆拉拢军民百姓做线人。而种世衡对此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就是细作们发展的线人太多,多到他们也分不清谁才是他们放线人了。
其实这些线人根本不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他们只是告诉西夏细作,今儿种家军几点起床几点起号,又是什么时辰操练等无关紧要的东西。
而细作为了避免回去被野利刚浪凌惩罚,只好把这些真假难辨的军情一股脑儿报回去交差。
这就造成了野利刚浪凌派出的细作越多,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反而越少。
种世衡对野利刚浪凌派来的细作一律给予优厚待遇,“出入骑从甚宠”,一边佯装不知他们的行间目的,每天好吃好喝供着,一边积极寻找着可以执行这次反间任务的人选。
还真就被:种世衡找来了,这人就是法崧。
首先法崧熟知西夏风土人情,二来此人虽然顽劣却极重义气。最重要的一点,硬气!
有多硬气,法崧被弄到衙门大牢以后,叮咣二五的被狱卒一顿暴揍,愣是一声不吭。
狱卒觉得蹊跷,又在法崧身上施加酷刑。而法崧自始至终,面不改色心不跳,哼都没哼一声。
这下狱卒害怕了,慌忙将此事告知了种世衡,种世衡也是大感奇怪“还有这等事?待我去看看。”
刚到牢房,就听到一个粗犷汉子在里面怒喊“你们这帮贼死鸟,还不快快给爷爷拿酒来!”
紧接着听到狱卒喝骂“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打了主持的门牙还想要酒喝。”
“洒家打的就是他,这老和尚乃是奸邪小人,待俺出去,非提刀杀了不可!”
狱卒大怒“你,满嘴胡说八道,等种将军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法崧一愣“啥,种将军?你说的可是那种世衡。”
“大胆,种将军的名讳也是你说的得的。”
法崧急了,两只手抓着牢门,脚下铁链声响“喂,种将军啥时审判与俺。俺久仰种将军大名,就算杀了俺也值了。俺跟你说话那,洒家什么时候能见到种将军啊!”
狱卒不再理他,哼了一声往牢外走去。抬头一看,正是种世衡带人站在了门口。
“种、种将军。”狱卒吓了一跳,没想到种世衡这时候来了。
法崧听狱卒叫种将军,不由得更是探着头使劲朝外张望。
种世衡走了过去,隔着牢门道“怎么,你就这么想见我。”
法崧只见这位传说中的种大将军有些斯文,可顾盼之间不怒自威,心中仰慕“您,您就是种世衡?”
“我就是种世衡。”
“哈哈哈,”法崧笑了起来“俺久仰种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了得。就算是俺死了,到了阎王爷那儿也值了。”
种世衡冷笑一声“你为什么要打紫金寺的智能主持?”
谁知一提起这主持,法崧登时大怒起来“俺不止要打他,俺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