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还是该爱。
史泽书将酒菜拿了出来,看都不看她一眼“花娘没事。”
这个时候他在乎的还是花娘,高兰兰苦笑一声“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花娘有事你就不会来看我了。”
史泽书直言不讳,冷冷的说道“是的,若是花娘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原谅你。”
“为什么!我哪里不如她,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高兰兰再次咆哮起来。
“你哪里都不如她,高兰兰,你都落得这步田地了,就别说这些了。我来,是来送你最后一程的。”史泽书给她倒了一杯酒。
高兰兰一怔,随即平静了下来。她知道,明日行刑前会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羞辱。史泽书能来,大概就是为了让自己体面的死去。
“我杀罗鸿德,不全是为了你。”高兰兰面带苦笑,神情绝望。
史泽书一愣“你为的是什么?”
“罗鸿德根本不是人,他表面上装的斯文。实则是个禽兽,在外人面前他装作对我恩爱,实则每日在家都会打我,是往死里打。”说着高兰兰露出自己的手臂。
史泽书大惊,高兰兰的胳膊上伤痕累累,新伤加上旧伤显得触目惊心,有刀割的有钝器击打的还有火烧水烫的“是、是罗大哥干的?”
高兰兰轻蔑的笑了一声“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他就是个变态。自己不行就整日整夜的折磨我,只有这样他才会感到满足。我受不了了,我早就想杀他了,杀他我不后悔的。”
史泽书沉默,他没想到罗鸿德会是这样的人。表面上这人仗义客气,待人彬彬有礼。如果高兰兰说的是实情,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男人在外面谨小慎微,在家里对妻子却颐指气使动辄拳脚。这种人真的称之为斯文禽兽了,在外面欺软怕硬,在家里只敢打女人。
“看到你对花娘这么好,我真是羡慕她。”高兰兰眼里流下了眼泪“我知道,我不是什么好女人,我不该对花娘下手。可、可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她会这么幸福,凭什么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活该受罪。”
“那、那你也不能伤害无辜,花娘没有错。”
“是么,史泽书,你告诉我,什么是对错。我若真想杀花娘,她能活到现在么。”高兰兰绝望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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