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锅里摸勺子了,本官怎么还敢在您面前称大。”
就连东方横手下,都觉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好歹是一个堂堂的府尹,对一个家丁如此低声下气的干什么。你不顾自己身份,不要脸面了么。
东方横当然想要脸,可他知道大力丸药瘾发作生不如死的滋味。表面上他是风风光光的应天府尹,实际上早就成了天春堂的傀儡。别说是和来福称兄道弟,就算是跪下磕头,只要对方答应释放晋前进,东方横也会毫不犹豫。
有些受宠若惊的来福并不肯进殿入座,他只是站在衙门口有些拘谨的道“东方府尹啊,您有什么事让小人去办尽管开口便是。小人能给您办的一定会办,这办不了的小人就没办法了。小人只是个家丁,没什么本事的。”
‘小人只是个家丁’来福故意把这七个字说的很重,你还指望一个家丁能替你半成什么事。你是府尹,在整个应天府呼风唤雨的人物,大事我来福帮不上忙,小事用不着我,你何必这么客气。
谁知东方横哭丧着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不瞒小兄弟说。这晋公子得罪了驸马爷,那是咎由自取。可、可这天春堂晋家就这么一个独苗。您也知道,这晋堂主找本官求过几次情了。实在、实在是唉若是驸马爷能肯高抬贵手”
“不能,”来福干脆利落的回绝“那个王八蛋,无端来客栈闹事不说,还把我家小公爷的耳朵给挠了。从来只有我家小公爷欺负别人的份儿,谁敢欺负我家小公爷。且不说我家小公爷身份尊贵,就这厮欺男霸女的行径,你这个做府尹的,就应该严惩!”
一个狗腿子敢跟东方横叫板,他脸上的怒气一闪而过,当下沉默不语起来。既然白脸唱不下去,那就给个黑脸吧。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来福是收了人家好处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这样做还有没有底线,还有没有道义。
来福站不住了,他也觉得亏欠的对方的样子,好言相劝的说道“东方府尹啊,非是小人不肯帮您,实在是小人人微言轻,这事上我家小公爷是不会让步的。小人就算是劝,也劝不动,除非您”
除非?东方横眼前一亮,这么说,有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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