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面对面而站，注视着对方。

“两万年了，姐姐还是放不下……”

终究是姐妹，她们没有打起来，两人都非常平静。

“不错，是两万年了，我走遍了天海九重天，走遍了所有的未知之地，别说只是两万年，就算是二十万年，我也不会放弃。”

天帆王的语气相当平和，完全没有因为天山王阻止了她而恼怒。

看来，两万多年已经磨掉了她所有的烦躁，剩下的只有耐心。

“我不否认这世间有轮回，但轮回的奥义，岂是能从一个小女孩身上得知的？再说了，若已入轮回，那他还是他么？姐姐，放下吧。”天山王说道。

“是么？那她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圣女也在两万多年前随着一阵风而消散，早该城归城，土归土了，为何还会在今日出现？”天帆王冷笑道。

“也许只是巧合。”

“巧合？”天帆王再度发笑，“天生碧海幽瞳可以巧合，长相可以巧合，难道就连天赋天资都能巧合吗？她并非灵族，却有着和灵族一样不老仙身，一样是天地宠儿。”

天帆王指着落苒，虽然她还没能读取到落苒的记忆，但是已经洞悉了落苒的体质。

“世上很难找到两片一模一样的叶子，但不代表没有，世间就是如此微妙。姐姐，轮回的奥义，我们可以慢慢找，但是落苒是无辜的，再者你应该明白，落苒的身后是我们那位好妹妹，她的脾气，你应该知道。”

天山王和宫主情同姐妹，恐怕比太玄三王更了解宫主。

天帆王沉默，仰望着天空，深吸了一口气。

许久之后，天帆王才重新审视着落苒。

“这两万年来，她不也是在解青瞑眼的秘密么？她为了什么？强大的力量么？可她的修为，足以败神帝，她已经站在了天庭的最顶端。”

“不是，还有天帝……”

“天帝么？可那天宫都已经成了禁忌之地了。”

天帝和天宫都是禁忌，可对于天王来说，这个禁忌是不存在的。

“天帝在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天山王说道。

“是，不错，天帝在做什么，还不是你们说的。”天帆王轻笑道，“妹妹呀，别说姐姐我放不下，你们不也一样么？如今的天庭，几乎都是宫主说了算，其次就是妹妹你，还有玄峦王，你和宫主，为什么不争帝位，成为震古烁今的女帝？”

这次轮到天山王沉默了，而一旁的落苒渐渐清醒过来，脑袋不再疼痛，只不过听到天帆王这番话，她想起了神帝问她的一个问题。

“你去过天宫见过天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