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开玩笑,你不就是我老婆么?”
傅纪年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叶曦和。他沉静的双眸浊热的盯着她,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线发现她渐渐的红了耳朵。
叶曦和还没能那么快适应他亲热的称呼,红着脸吞吞吐吐的,“你快放开我,手上有细菌,一会儿感染了伤口。”
傅纪年如她所愿放开了她的手,换成了牵着她。另一只手提起她身边的行李箱,往车子的方向走。
叶曦和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默默的跟在他的厚面。男人的手掌很大也很温暖,指腹上有薄薄的茧子。抬头看向男人的背影,被牵着的手也忍不住缓缓的收紧,像个小女生一样在他身后紧张的咬住了下唇,垂眸看路。
候和别墅。
灯火光明的卧室,暖黄的灯光填满了整个房间,每一个角落。
叶曦和站着卧室的大床边,面对着男人,手里拿着沾了药水的棉签,举在半空中却迟迟不敢挪动手往那张俊脸上靠。就这个动作,她已经僵持了好几分钟,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纠结。
“这个直接涂上去就好了吗,这种药直接涂脸上可以么?”这两个问题,从到家那刻到现在,已经被她问烂了。
傅纪年沉默的坐在床上,脱去西装外套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畏手畏脚的女人,觉得饶有趣味。
“这种黑褐色的药水能直接涂脸上?不会留下疤么?”叶曦和秀眉紧蹙,看着手里的药瓶,试图看看上面的说明却发现写的是日文,她不认识。
身旁的男人始终没有声音,她瘪着嘴回头看他,“你回答我啊!”
傅纪年从来没见过她这种表情,又害怕又无措。他看着她笑,随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怀里一拉,另一只手紧上她的细腰,薄唇在她耳边一开一合。
“涂个药哪儿那么多顾虑,怕你男人毁容?”
傅纪年的话就响在耳边,叶曦和心惊拿着棉签的手一抖,一滴药水就染上了男人纯白干净的衬衣,深褐色的印记十分醒目。
“啊,弄衣服上了,你别闹了。”叶曦和此刻的姿势是坐在男人的推上,腰上还紧着他的手掌,她害羞空着的手撑在他兄膛上拉开距离想从他推上起来,男人的手一紧却不让她离开。
“别闹了……”叶曦和无奈底气不足的再次重复,隔着衣服她的推碰着了他的温热,让她慌乱的又在他推上挣扎一番。
这一番挣扎不但没能挣脱掉,还反倒让傅纪年身侧的矗立更加明显。
“你尽管涂,毁不了容。”傅纪年握着她的手一动,牵引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伸,一边又说“我抱你一下反应那么大,你真以为我跟你无性婚姻……嘶!”
傅纪年的话没说完明显的感觉到脸上一痛,他倒吸一口气,看向叶曦和见她涨红了脸眼神躲闪的看着别处,嘴里却在道歉。
“对不起,不小心抖了一下。”叶曦和看着别处,拿着棉签的手抖得厉害。
傅纪年见她心虚躲闪的眼神,以及那红得像血滴的耳垂,声音嘶哑的低笑“对不起就完了?”
叶曦和忍不住侧目看他一眼,看见他讳莫如深的漆黑的双眸时立马又移开了视线,低下头。
不低头还好,一低头却看见了男人西装裤下那骇人的轮廓,令她心悸。
“那、那、那你想怎么办?”叶曦和赶紧又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结巴得说出一句话。
傅纪年不动声色的从她手里抽走棉签往不远处的垃圾桶一抛,准确无误的落进垃圾桶。
接着他看着她,目光浊热,薄唇微启时异常嘶哑的声音流出,感性撩人。
他说“你把我弄痛了,我自然也得把你弄痛……”
“什么?”叶曦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对上他温热的视线满脸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