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他了。”
“还是那么天真。”夏征西裤里的手拿出来,因为身高差的原因手肘直接搭在了她的头顶上。
白灼顿时想起了以前,想起每次她在校门口等到他出来时,他就喜欢这样用身高欺负她,把手肘搭在她头顶上。
然后低下头嘴角一个邪魅的弧度,既坏又宠溺。把她摁在怀里欺压,让人挑不出刺儿来。
但这些,都只是过往了,只能是过往。
白灼回过神,又听见夏征好听的声音说,“我发现老傅的时候,在他身边看见了一封离婚协议书。”
“说不定是傅纪年自己想离婚?”白灼拍开夏征的手,不满的瞪着他。
陈放这个时候却开口了,“可是上面,叶曦和已经签好了字,就差老傅的。”
“不可能,叶曦和都已经拒绝了苏琛,说明她没有要离婚的打算。”白灼的语气很笃定,她坚决不相信叶曦和有这样的打算。
夏征被白灼拍红的手肘收回到裤兜里,无意间却瞥见她的那只手,手背上一个五指印。
他眉头一簇,觉得不开心。他在怎么样都舍不得动的女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别人欺负了?
“谁打的?”夏征不悦,一把抓起白灼的手。
白灼不解的看着他突如其来的转变,“你有神经病啊,拉着我干嘛,放开我!”
“我问你谁打的!”
夏征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手背上的那一片红色露出来给她自己看,双目深沉,在压抑怒火。
白灼看见自己手上的那个印,不过是傅存安拒绝她时拍了一下而已。
没有说话,抬着下巴瞪了男人一眼,示意他放开。
陈放站在一旁看着这虐狗的一幕出现,心里想着这对死对头又要开始了,然后悄无声息的躲开,钻进了脑神经外科主任的办公室里。
这边,夏征见白灼不说话气得不行。然而白灼却无动于衷,除了直接的手被他拉着,就对他的存在视若不见。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他一下就丢开她的手,两手叉腰在病房门口迈着烦躁的步子来回踱步两圈,然后站定看着她,目光灼灼。
“白灼,我都舍不得欺负的人,你觉得我能让别人欺负了?”夏征语气很笃定,看得出发自真心,既心疼又对她无可奈何。
“……”白灼毫不意外的被夏征这句话压住了,心里某个地方在蠢蠢浴动。咬牙之后又强压了下去,争强好胜的心不允许她甘拜下风。
于是她一笑,往病房里一抬下巴。
“傅纪年儿子打的,你去报复他呀!“
夏征“……”
白灼见他吃瘪,感觉自己又占了上风,心情莫名的觉得愉悦。然后转过身靠在墙上,耐心的等着叶曦和出来。
夏征狭长的眼睛深深的看她一眼,转身之前对她说,“你跟我过来。”
“我不跟你过去。”白灼一口回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