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事,陆时安对陈景河多少有了点阴影。
“过来,扶我到床上!”
然而,对于她的话陈景河并未回应,而是低吼着开口。
闻言,陆时安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后紧咬着唇瓣向他走去,随后蹲下身躯伸出手臂想要将他从轮椅上拉起来。
可她的手还没碰到陈景河的身体,手腕就被他猛地抓住,随之而来是强劲的力道将她狠狠拽跪在地上。
膝盖磕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疼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而她的头被陈景河死死地摁在了他的大腿上,鼻息间一股恶臭席卷而来,熏得陆时安险些吐出来。
“你那天不是很硬气吗,不是还打我吗,你现在怎么硬气不起来了啊?!”
陈景河松开握住她手腕的手,改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拽起恶狠狠道“你打我啊,来啊,你怎么不打我了?”
边说着他另外一只手用力拍着陆时安的面颊,拽着她头发的手还不时用力。
黑暗中,陆时安满脸的痛意,双手奋力的挣扎着,可每挣扎一分头皮就疼得她眼泪直掉。
“现在就哭了?”凭借月色,陈景河看到她面上的泪花,玩味笑着,“待会可有你哭的!”
说着他死死拽着陆时安头发的那只手越发加重了力道,让陆时安痛得双手没多余的力气挣扎。
而另外一只手则解着自己的裤子,作势就要将陆时安的脸往下压——
顿时,扑面而来的恶臭惹得陆时安浑身激灵。
咬紧了牙关,忍着头顶传来的疼,双手奋力挣扎往着药味最重的地方抓了过去。
“啊!你这个贱女人!”
突如其来的痛意让陈景河本能松开了抓住陆时安的手,愤恨的哀嚎着。
陈景河的手一松开,陆时安便仓惶从地上起身,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跑去。
然,一开门便狠狠地撞到了一堵肉墙里,鼻息间是好闻的淡香。
“哥,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小贱·人居然敢还手!”
突然,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她狠狠抖了抖身躯,清亮的眼眸里布满了泪花,眼泪汪汪的看着面前的陈京韵哀求的摇头。
别、别让她再进去了!
陆时安浑身抖得厉害,苍白的脸色皆是惶恐。
她太害怕了,害怕陈京韵会再次将自己推进房间,可再害怕她嘴上也不能说出来,她怕一说出来陈景河会变本加厉……
陈京韵低头望着怀里害怕得发抖,脸上布满泪水的女人,没由来的心尖一疼,猛地用力推开她——
“滚到侧卧去睡,别在这里碍眼!”
闻言,陆时安瞪大了眼睛,生怕陈京韵反悔连忙跑出了房间随便找了一间房间便跑进去,顺带锁上房门。
随后整个人靠着房门身体下滑,眼泪止不住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