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你说的也对。还有，我刚刚说的话，你不要对任何人讲，包括乔雨。如果传出去，传到博物馆领导耳朵里去，就不好了。”

“我知道，不会乱说的。刚才的话，你也不要和别人再说了。”

“好。”

宋达仁和乔梦都不知道，此时高士源和程芳玉正在不远处的另一家餐厅里喝酒。

高士源找领导请完假以后，就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东武小区。到楼上的时候，时间才刚过五点。他来到程芳玉的门外，敲了敲门。

程芳玉打开门，看到是高士源，就说“士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程芳玉的脸色看起来很差，一对大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芒。看到这样的程芳玉，高士源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程姐，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进来再说吧。”程芳玉勉强笑着说。

高士源进了屋，发现陈家源不在，就问程芳玉“程姐，家源还没有放学吗？”

“他早就放学了。”程芳玉呆呆地看着窗外，仿佛此刻陈家源正在外面玩耍。

“为什么没有接回来？”高士源预感到，陈家源发生了事情。

“被他爸爸接走了。士源，我现在特别特别难受，我们去喝酒吧。”程芳玉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高士源。

看着这样的程芳玉，高士源也感到心痛。

借酒消愁，不过是用酒精短暂地麻醉神经，并不能消除愁苦，还会让身体很不舒服。高士源不想让程芳玉这样一个“女孩子”喝酒，然而她既然想到了要一醉解千愁，必然是心中的痛苦已经超出了极限，他应该去陪她一起喝。

“好，我们去喝酒。”高士源说。

两个人下了楼去找餐厅，因为要喝酒，就没有开车。在路上，程芳玉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跟着高士源走。

东武小区附近的餐厅还是挺多的，他们很快就到了其中的一家，选了一个位置，虽然不是单间，但前后都有木质间隔，也还算是安静。

点菜和酒的时候，高士源有心要喝啤酒或者红酒，因为他和程芳玉的酒量都不大。但程芳玉却一定要点白酒，高士源明白，她是有心要求醉，她心中的苦太多了，便依了她，点了两瓶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