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往事如烟(2 / 3)

期的好奇压抑下,禹司诺这三个字已经成为了她内心深处的一块烙印。

分组结束,本打算用最高傲的姿态去面对那个叫禹司诺的她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便在瞬间丢掉了所有的冰冷盔甲,而随着从他嘴中说出的那句“江同学,你好,很早就想认识你了,一直没有机会,同在异国,以后多多关照啊”,她骄傲了29年的冷漠竟全都随风而逝。

他用笑容抚平她的棱角,用温暖尊重她的骄傲,用关怀驱散她的冷漠,她惊讶的发现,她一向无往不利的高傲盔甲在他的面前竟不堪一击,然而当时的她又哪里能够看清自己的心呢?尽管那一年她已经29岁了,但在男女之情中却依旧执拗懵懂的如同一个二八少女,明明每天都渴望见到他和他说话,但在和他见面后,却总是冷语相向,那时在禹司诺的眼里,自己恐怕只是个倔强的小丫头吧,要不然为什么每次不论自己怎样无理取闹,他都只是温柔的看着自己,嘴角也始终挂着那丝温暖的笑。

三年的异国学习岁月一晃而过,到了临毕业时,她才不可抑制的害怕起来,她害怕再也不能和禹司诺一同上课,害怕再也不能和他斗嘴,害怕再看不到他温柔的笑,害怕再无法和他一起做课题,总之,她害怕的一切,都有一个共同起源,那就是禹司诺,她害怕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终于,在临毕业的前一天晚上,她看清了自己的心,原来在三年前的那一堂小组讨论课上,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已经喜欢上他,并且三年的日日相处,已经让这份羞涩的喜欢升华成无法磨灭的爱。

终于想清楚的的她没有犹豫没有彷徨,她打算在第二天的毕业庆典上就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虽然不知道禹司诺对她是怎样的感情,但懵懂了29年的,她不愿错过这唯一一次的爱恋,在这样一份付出真心的爱情面前,面子的重量早已是轻如鸿毛。

只是命运似乎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鼓足勇气的她在第二天的毕业典礼上竟然没有见到他,还是禹司诺的一个好朋友告诉她,原来他家里突然发生了非常重大紧急事,所以昨天半夜就订了机票回国,临走前,他留下来一个盒子,让好朋友转交给她,接过盒子,她强忍住内心的好奇与不安,匆匆参加完毕业典礼的所有流程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怀着忐忑的心情,她缓缓打开那个小巧的古朴盒子,盒子里留下的不是其他,而正是一个男人深藏在心底的爱意。

看着盒子中那些在她毫不留神情况下拍的照片,看着那一封封记录两人三年点点滴滴的信,看着那个成熟阳光男人的心底自述,尤其是再看到那一句句充满着对她爱意的告白时,她的心早已被一股不可言状的欢喜与羞涩所充斥,只是这样的羞喜还没有持续太久,一个电话就毫无征兆的响起,电话那头的声音让她的心情在一瞬间从天堂跌到比地狱还要幽暗的炼狱。

“你好,请问是江小姐吧,我这里是香港共济医院,首先很不幸的告诉您,禹司诺先生搭乘的3u768号航班在降落时遭遇紧急故障,尽管我们全力抢救,但禹司诺先生依旧于燕京时间8点07分逝世,这则电话是禹司诺先生在临终前嘱托我们给您打的,以下是禹先生的原话,请您注意聆听小沛,我这一生蹉跎流离,终于在成年后拥有了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如果说此生有什么幸运的事,那么便是遇见你了,这句我爱你迟来了三年,甚至可能是最后一次对你说我爱你了,我只希望你莫要为了我消沉伤心,少些冷漠,多些笑容,我爱你,愿你幸福”

“江小姐,我们联系了禹先生的家人,但是资料显示他从小便是一个孤儿,是由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人抚养长大的,但是经过调查,那名老人也于昨天夜里去世了,所以你已经是他在这世上唯一值得信任的人了,他的遗物还希望您可以抽个时间过来拿一下,我们都地址是”

后面的话,她已经根本听不进去了,泪水早已模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