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献舞,一个抚琴,为一众宾客演绎了名曲《凤求凰》。
这什么意思?
这不就是将他们表弟踩在地上,使劲儿摩擦的意思吗?
据说那些赴宴的官员还夸他们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呢……
霍鄞“明明就是一对儿不要脸的狗男女,还天作之合,合个屁合!要我说,表弟你现在便写一纸休书,把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休给君霖得了。他不是爱捡破鞋吗?我们把破鞋给他不就好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修长的手指携着茶杯,君晏就那么坐在原地,静静的看着霍鄞发疯。
其实这家伙若在他地板上滚滚也好,就当替他擦地了。毕竟龙七只会修墙,真的不太会打扫屋子。
而霍鄞气着气着,终于瞥见了某表弟这无所谓的表情。
所以?
生气的一直只有我自己?
喂,那是你媳妇儿还是我媳妇儿啊?
你……
你还笑?
哇,你笑个屁啊,你,不行了,霍鄞觉得他气的头晕,不,不能呼吸了……
君晏“……”
抬手将霍鄞扶住,君晏觉得他也许真该跟他的傻子表哥说点什么。要不然这傻子总有一天能自己气死自己……
君晏“表哥,你觉得我在意楼湘吗?”
扶霍鄞坐下,君晏将一杯清茶递到了他的手中。这一刻,少年眸似古井,了无波澜。平静,平静的让霍鄞觉得他不像自己的表弟。
一直以来,表弟的眼神明明都是柔柔弱弱的。
霍鄞“我知道你不在意她,但……”
君晏“既然知道我不在意,那你便不要再说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这种话。因为这所谓的婚约,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
微风拂过落叶,带起一阵冰凉。
院中红梅凌霜傲雪,一如少年此刻的眼神般料峭凛冽。而比凛冽更清晰的,是那一闪而逝的殷红杀意。
武帝舅舅……
不知为何,这一刻霍鄞竟觉得他在眼前少年身上看到了舅舅的影子。
霍鄞“既然如此,那你刚才怒什么……”
他确认过了,他说“未过门的媳妇儿”那一刻,他表弟眼里明明有怒意。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现在……
嗯,他表弟真对这几个字很敏感啊。
怎么?
男大不中留了?
被霍鄞这充满探究的眼神盯着,君晏的眼底也有一抹尴尬之色流露。
因为他此刻满脑子都是“老婆”两个字……
就是因为这两个字想多了,刚才霍鄞提“未过门的媳妇儿”的时候,他险些以为自家房子塌了。
要是霍鄞不赘述上楼湘,说不定君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霍鄞“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你表哥我说话啊?你到底怎么了?真是的,怎么跟那家伙一个德行了?”
端着茶盏,霍鄞额间青筋暴露。
想当初他跟乔君说话的时候,那个家伙也经常当他不存在。
说来,他那日便问过舅舅乔君的下落。当时舅舅愣了一下,只说手下暗卫太多,实在是记不清去向了……
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罢了,与其在这儿对牛弹琴,他还不如回去跟老爹想想法子。
又瞧了君晏一眼,霍鄞终是转身走向了房门。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身后的君晏却轻声道
“表哥,你不想知道我为何要胡闹了吗?”
霍鄞“我问你就会说么?至于胡闹,你胡闹是一天两天了吗?”
某表哥头也不回的答道。
真不知道谁能镇一镇这尊珍禽异兽……
君晏“我要成亲了。”
霍鄞“哦,你要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