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听语气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卫澧像是习以为常,微微点头后翻身下马,将赵羲姮像扛货物一样扛下来。
集安郡守将他们带去安置,是一座宽广的院落,中种着松柏长青。
卫澧同郡守去说话,郡守夫人战战兢兢地将赵羲姮带到一件屋子。
“小夫人,您住这儿,若是有需要便让婢子同臣妇说便是,请不要客气。”
应当是托卫澧的福,太守夫人也十分怕赵羲姮,一直低着头,生怕赵羲姮对住处不满意。
一路走过来,她鬓发上落了枚松针,赵羲姮下意识抬手,替她将松针取下来。
郡守夫人大惊失色,匆匆跪下。
赵羲姮没想到她这样恐惧,于是将松针捏在手里给她看,“喏,你发上落这个了,我替你拿下来。地上太凉,你不要跪着说话。”
太守夫人心里一软,主公的小夫人很年轻,和她女儿一样大,她原本以为也该和主公是一样的性子,没想到心肠还好,但她不敢逾矩,详细交代过后便退下了。
赵羲姮打量着房内的布局,摆设都利落精致,里间砌的炕,现如今正烧得热。
她一路走来已经不觉得新奇,过了秦岭之后格外的冷,所以北边都是夏天用床榻冬天烧炕。
因着平州原本是高句丽的土地,人口又混杂,汉人、扶余人、东瀛人、女真人、鄂温克人、鲜卑人都有,因此房屋建筑和室内陈设风格都与大周旁的地方不相同,自成一脉。
作者有话要说卫澧:“妈!求你控制住我的嘴!不要让我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好嘛?我不想追妻火葬场!”
慕容澹:“这份痛苦不能我一人承受,好兄弟……”
澧崽年幼时候的经历让他挺扭曲的,想法和正常人不一样,会改的会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