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她以为卫澧要么会重重责罚厨房的人,然后让他们立刻去办;要么会回去告诉赵羲姮今日算了,明日再吃罢。
“不用了,一会儿我如果还没回来,让夫人先吃。”他撂下一句话走了。
卫澧去马房牵马往不咸里去。
夜市还未全散,零零散散还有摊贩。
上次做糖人的那个小贩还在原地,百无聊赖的揣着手。
卫澧走过去,他惊呼一声,险些就要喊出来,在卫澧眼神威胁下,他到底将声音咽回去了。
“卖糖葫芦的在哪儿?”他问。
“收摊儿了,主公。”小贩道,“糖葫芦小孩爱吃,一直卖得好,他天天做的不够卖的。”
“那卖山楂的呢?”
“有点儿远,瓜果蔬菜都在集东头。”
卫澧目光淡薄,点点头,牵马走了。
所有人之所以认得出卫澧,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每次出行时身后跟随的浩荡人马。平日里他纵马穿行,面容一闪而过,根本让人瞧不清他到底什么模样,但只要瞧见他身后的甲卫,便知道是他了。而他如今自己独自出行,即便有人觉得眼熟,也不会将卫澧同逛集市联系到一起。
赵羲姮手里拿着把小镜子,正对着光线看自己头上的包。
好像那药是好用,淤青似乎散开了些。
卫澧带着一身寒气回来,她随口问一句,“你去哪儿了?”
“好点了好像。”卫澧没正面回复她,反倒是凑过去看她的额头。
不过多一会儿,侍女将饭菜端上,没想到最后盘子里装着的还有几根儿糖葫芦。
“你不是不给我吃吗?”赵羲姮眼睛一亮。
“那你不是想吃吗?”卫澧瞥她一眼,“家大业大的差你两根糖葫芦了?”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