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酒劲儿的嚣张和放浪虽然令人羞耻,但滋味不要太好,他食髓知味,打开了新的一扇大门。
他看着赵羲姮缩在被窝里的安静睡颜,低头亲了亲,感觉这样很好。
她鼻尖哭得红红的,眼睛和唇也肿了,有点可爱,勾的他低头又亲了亲,然后捏捏她的手指,这样的日子更长一点儿也无妨。
谢青郁参加完婚礼之后,便要启程回雍州了。
他原本就是另有所图,才答应赵明瑾作为使臣出使平州。谢青郁本就不迂腐,忠君爱国忠诚的也并非赵明瑾那样的天子,出使的任务没完成,他不会自投罗网回晋阳复命领罚的。
赵明瑾现在自身难保,对雍州鞭长莫及,即便想罚也罚不着他。
于情于理,他要走了,该同赵羲姮夫妻二人道别,但他去的时候,只见到了卫澧。
“阿妉尚未起身,她昨夜乏了。你走的话就走吧,告别的话我会转告的。”新婚燕尔,春风得意。
“昨夜累了”四个字别有深意,谢青郁难得心慌心酸,“那我就不叨扰她了,卫公子代我向阿妉说声珍重。”
“好说好说。”情敌失魂落魄的走了,卫澧好不畅快。
雍州陵城的谢府登门了一位客人。
是位方脸阔耳,浓眉大眼的青年,身着青衫,看起来很精神。
管事与他道,“抱歉了,我们郎主说,谢家暂时不收门客。”
青年怒目圆睁,“久闻谢家是惠武皇帝手下一等一的忠臣义士,如今山河破碎,百姓流离,惠武皇帝的女儿更是落于贼人之手,恰逢英雄辈出之时,在下深觉生而逢时。谢家作为忠臣义士,难道不想匡扶正统?”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