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孩子的衣裳,还有一抽屉的尿布、玩具、鞋子。
都过了好几次水,软软的。
小小的一件,还没有她两个巴掌大,每次见都觉得可爱的不得了。
她一件件摊开在桌子上,给卫澧展示,“你看,都好小,好可爱。”
卫澧看看赵羲姮的肚子,看看才他巴掌大的小衣裳,小心放在手上晃了晃。
这么小,也不知道生下来该是多娇嫩脆弱的小东西。
他有种战栗的恐惧,还有一种对待新生命降临的迫切渴望。
赵羲姮又将鞋子给他看,像个大黄米汤圆那么大,两口子兴致勃勃摆弄着这些小玩意。
“卫澧……”赵羲姮攥着孩子的小红肚兜忽然不动了,急切喊他的名字,带着恐惧的颤音。
卫澧一把握住她的手,冰凉的。
“卫澧,我肚子疼。”赵羲姮一动也不敢动,咬着下唇掉眼泪。
她是不是要生了啊?
九个多月了,若是孩子养得好,不足十月生产也是正常的。
卫澧吓得不敢呼吸,手忙脚乱安抚她,“你别怕……别怕……”
他一向滚烫的手也像块儿冰似的凉了。
“来人呢!来人!”他一手抓住赵羲姮的手给她安抚,一手掀开窗,冲外吼道,脖子上青筋凸起,显得狰狞。
他不能慌,赵羲姮现在害怕呢,他不能跟个废物似的一起害怕。
九个月后,为了防止赵羲姮随时发动,医师、产婆都住在隔壁厢房,一听动静,有条不紊跑进来。
医师先给赵羲姮诊脉,“这是产前的阵痛,大约在今日夜里,或者明日凌晨就要发动了。” ,请牢记:,